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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是骗子,她说她喜欢大狗,朋友圈里抱着个博美亲个没完,博美是大狗吗?博美给我们雪花当跟班都不够。」
「算了,不就失个恋吗?别这么没出息。」老董劝他。
自来卷搂着雪花的脖子「呜呜」哭个没完,「雪花,咱俩都是被抛弃的,咱俩好可怜啊——」
雪花用前爪把一旁的狗罐头推到自来卷跟前,冲他吐吐舌头。
自来卷哭得更厉害了,「那是你的宵夜,我不吃,我吃烤冷面。」
雪花最后还是跟自来卷走了。
自来卷宿醉了几夜后,人消失了一阵子,老董再见到他,他剃短了头发,说自己把房子卖了,工作也换了,在另一座城市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准备一切重新开始。
「我想把雪花一起带过去,我想通了,凭什么那些把我们留下的人就什么都不用承担,而要我们被抛下的人来承担痛苦和等待。」
老董看了看雪花,「你说得很有道理,可雪花是条狗,它不讲道理,只认心。它不会跟你走的。」
自来卷蹲下,慢慢摸雪花的头,「它会的。」
「你试试。」老董还是那句话。
自来卷离开那天,把车停在巷子口,「雪花,来。」自来卷打开车门,在副驾上放了一盒雪花最爱吃的罐头。
雪花晃晃尾巴,站在原地没有动。
老董把兜里的球瞄准,扔到自来卷的车里,雪花冲上车去捡球时,自来卷关上了车门。
雪花怔怔地看着车窗外,老董冲它挥了挥手。
自来卷的车汇入车流,渐行渐远,老董知道,雪花不会再回来了,因为有个人,承包了它后半个狗生。
路那么长,每个人都只能陪我们走一小段路,总是要面临分开的时刻,人是这样,狗也是这样。
命运就像雪花玩的那个球,有时候,你以为扔球的那个人会陪你一辈子,可是一个转身,他就不见了。有时候,你以为他只是个过客陪你打发无聊时间,可是却没想到他走了心要照顾你一辈子。
第九夜神偷
砍爷年轻时候,靠小偷小摸为生,就连小砍爷也是他「偷」来的。
砍爷从医院体检回来,跟老董要了份烤冷面。
「眼睛怎么样,医生怎么说?」老董浇了两勺辣椒,砍爷口味重。
「让我办住院,说下礼拜给我做手术。」砍爷从兜里拎出小酒壶,打开盖子,「滋溜滋溜」喝了起来。
「那你这——」
老董话没说完,看到急赤白脸奔过来的小砍爷,心里有了衡量,他默默把烤冷面端到桌上,砍爷埋头吃起来。
「爸,你怎么又偷跑回来了,眼睛不想要了是吧?」小砍爷叉着腰,气势汹汹。
砍爷把碗一摔,「腿长在老子身上,老子愿意去哪就去哪。」
「你又跟我臭来劲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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