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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生命力最旺盛的,是树?是草?
是老鼠,是永远都除不尽的老鼠。
两年后,傅临清赢了,从默默无闻的皇子到大历最年轻的一位帝王,而我也摇身一变从罪臣孤女成了宠冠六宫的林贵妃。
只是傅临清不会知道,那天在大牢里,我其实……
突然,有人用力推了我一把,我骤然惊醒,睁眼对上玄澈那双含笑的眼睛。
「皇上正派侍卫在附近搜寻贵妃娘娘的下落,娘娘您安全了。」
我见他一副忍笑的模样,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唔……原来是流口水了。飞快用帕子擦掉口水,我揉着眼睛站起身,走到屋门口。
在我即将跨过门槛之际,我发问道:「玄澈大师,为何如此关照本宫?」
我在门口站定住,等待着他的回答,只是屋内传来烧水沏茶的声音,唯独没有他的回应声。
想来,他是不打算告诉我了。然而在我打算放弃询问之际,身后传来他难得一本正经的声音。
「因为娘娘,是故人。」
7.
我扯散了自己的发髻,让自己尽可能看上去落魄些,然后迎上前来搜寻我的侍卫,伏在傅临清胸口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样。
「让爱妃受惊了。」傅临清一边用含情脉脉的语气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推开我。
我很是识趣地假哭了一小阵子,便从他怀中抽身而出,双眸含泪欲语还休,坐在轿辇上小声啜泣。?
纯妃宫里的宫人换了一批,这下听雪宫连一只麻雀都飞不出来了。李瑟瑟敢和她爹串通好安排刺客入宫,仅凭这一点,傅临清便容不下李家。
不过 李家百年的根基,要一口吃下实在太难,但只要傅临清想,时间从来不是问题。纯妃如今说是在宫内养病,实则是被软禁,而李家引火烧身尚不自知。
傅临清夜里来南菀宫的时候,我正对照着太医给的药方子给自己换药。正是秋季,回来的路上下了点雨,伤口沾了水,现下有些化脓了。
他进来的时候悄静无声,等到我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
我压下惊惶,面上风轻云淡道:「给我念念这药方子。这太医也真是,知道我不认字还偏要写这些劳什子,直接说多方便。」
他「哦」了一声,拿过药方念了一遍,念完了问道:「朕念得可清楚?」
「陛下咬字清晰,发音准确,一口流利官话让臣妾刮目相看。」我拿过一瓶药膏,问道:「这上面贴着的标签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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