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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的大小与人的体质有关。言决一杯倒的体质多多少少遗传自父亲,不过言琤还是比言决要强上一些,经商多年,酒量稍微练出来了一点,喝多了之后不至于昏死过去,顶多也就是上头。
趁着言决趴在桌上睡死过去,荆棠挪了挪屁股,一点点向言琤靠近。
言琤显然已经醉了,面上泛红,正皱着眉靠在沙发上休息。荆棠贴着他坐着,扣住言琤的五指,在男人耳边轻声问:“言叔叔,你还好吗?”
言琤的大脑已经有点运作迟缓了,他按着发疼发胀的脑袋,喃喃道:“……你是谁?”
荆棠的心脏飞快地跳动起来。他知道,机会来了。
“你别管我是谁。”荆棠坐上言琤的大腿,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笨拙地引诱着父亲的好友,“言叔叔,你可不可以教教我……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做?”
作者有话说:
下章还是那天晚上的回忆w
有you konw what!
拜金主义
9 错误的第一步
荆棠,二十二岁,性经验为零。高中和大学时代因为沉迷游戏收藏球鞋以及嫌谈恋爱麻烦,拒绝掉了所有向他表白了的男女追求者,是个标准的母胎solo。
别说刻意引诱人了,就连讨好别人这件事他都从来没做过。
“作案”之前他把一切都构想好了。首先放倒言决,然后灌醉言琤,但是不能让言琤昏睡过去,接着就趁言琤意识模糊的时候把人拐上床,等生米煮成熟饭了,就威胁言琤跟他结婚。
但问题就出在第三步,荆棠不太知道要怎么把言琤拐上床。他抱着言琤的脖子,走形式似的说完那句暗含邀请意味的台词,然后就开始为难起来。此时此刻,他倒宁愿言琤忽然之间兽性大发、哪怕是将他错认为哪个床伴都可以,只要别让他自己主动做那种羞耻的事情就好。
结果言琤好像有点喝懵了,听到荆棠的话也愣愣的没什么反应。事实上灌酒这一步是因为荆棠没有事先做好功课才做错了,他误以为言琤醉了之后会更容易丧失理性,结果言琤却是喝醉了之后反而会更寡言沉默安安静静的类型,看起来甚至有点自闭。
荆棠抓狂地想,事情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言叔叔……?”荆棠有点急了,试探着用手去扯言琤的领带,开始一通瞎喊,“言琤?言总?哥哥?老公?”
不知道是其中的那个词触动了言琤的开关,他脸上的神情忽然变了,冷不丁抓住荆棠的手腕猛地将人按进沙发里,俯首吻住荆棠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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