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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那是占有欲。言琤想,男人都是这样的,即便只是短暂地拥有一样东西或是一个人,就自作多情地觉得,这样东西或人是属于他的,他也是如此,所以刚才看见荆棠跟金慕淮聊得欢快,才会觉得胸口发闷,想要把荆棠藏进自己的怀里不让旁人看见。
可荆棠分明不是属于他的。
结婚证是合同,婚姻关系是交易,就连肉体上的亲密,也不过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荆棠要他的钱,他要性,同时也求一个安稳。可是这日子怎么却越过越不安稳。
刚才的争吵,像一个笑话。本也不是情投意合的人, 闹什么呢。
言琤脑子里一团乱麻。有一边在嚷着,就哄哄他吧,就像哄床伴一样,又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为了心里安稳些;另一边也在嚷,不能这样,荆棠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他对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必须要负责。
耳边的抽泣声渐渐低了,因为等了好久都等不到言琤开口,荆棠抹去了眼泪靠在车窗边,顶着一双肿眼泡,神色却是淡淡,不知是失望,还是已经死了心。
言琤伸出手想去碰他的肩膀,却被荆棠拍开。
“我想明白了。”荆棠用防晒服的袖子擦了下脸上的泪痕,“我没资格要你哄我。”
他打开后座的车门,提上自己的背包,从车里出去了。
言琤一个人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眼。
昨天下午才和好,今天又吵架,他已经十几年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还年轻的时候经常跟人这样折腾,现在却是有些折腾不动了。
衣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是金慕淮发来的消息。他还记得讲座之前和言琤谈论的事情,把自己在当精神科医生的表姐的微信推给了言琤。
言琤知道自己刚才说话的口气过分了,今后还得和金慕淮长久地合作下去,便回复道:谢谢您金医生,刚才真是抱歉,下次请您吃饭。
金慕淮回道:没事啦,是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理解~
金慕淮回完消息,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便下楼去。
六月上旬他就得去一医院上班了,这几天是他最后的休息时间,自然不想浪费。今天他心情还不错,便跟朋友约好了晚上一起去附近的gay吧玩玩,看能不能钓个漂亮男生一度春宵。
结果刚跨入gay吧大门,就看到吧台边上坐着个熟悉的身影。金慕淮有点意外地挑起眉。
朋友见他一直盯着吧台的方向看,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惊喜地叹道:“好家伙,看背影就知道肯定是个小美人!你不上我上了啊?”
金慕淮伸手挡了他一下,提醒道:“有主了。”
“啊?你怎么知道!”朋友困惑地偏头看他,“你认识他啊?”
“算认识吧,下午才见过。”金慕淮拍拍朋友肩膀,道,“我去跟他聊几句,你一边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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