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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决虽然没谈过恋爱,可在说情话上,却天赋异禀无师自通。江熠然听得红了耳朵,扒开他的手,有点羞赧地说:“你别说了……”
言决打完一波直球之后,自己也有点害羞了,以拳掩唇轻咳了一声,闭嘴不言了。但是江熠然通红的耳朵就在眼前,实在是有些诱人。
说起来,自从之前他向江熠然告白,重新搬回老房子住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被冻结了一样,一直未能再向前进展。
江熠然受伤未愈,言决只顾着要照顾他了,全包了家务,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江熠然的护工,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在江熠然不方便穿衣时帮他拉一下衣服。
不应当,实在是不应当。
他分明是冲着把人追到手,才重新搬回这里的,怎么能继续像现在这样毫无进展。
是时候该做点什么了。但是,也不能做得太过。
言决悄悄地吸了一口气,把目光重新落在江熠然泛着红的耳朵上,俯下身去,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江熠然的耳廓。
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作者有话说:
自己的事情还没搞明白就开始掺和别家事的小棠x
十二点后还有一更,是周三的份,晚上没有了大家不用蹲哦:3
拜金主义
51 焦躁
荆棠坐在卫生间的马桶盖上,总觉得有点不安稳。
卫生间里很安静,水池年久失修的水龙头毫无规律地漏着水,水珠砸在白瓷池壁上,滴滴答答地响。
患病之后他变得容易焦躁,极度安静的环境里响起的轻微杂音听在他耳朵里简直比外放的金属摇滚还要吵,他听着听着,就觉得胸口开始发闷,忍不住焦躁起来,坐立难安。
荆棠站起身来,双手撑住望向水池,看见里头已经积起了一滩小小的水洼。透明的清水里映出他自己的面容——面颊和双唇明明都是红润的,看起来似乎很健康的样子,唯有眼睛没什么生气。
他还在被那些情绪折磨着,愧疚、后悔、不甘、自责。没有人在身边的时候,他甚至不愿意笑。
荆棠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自己,然后不知怎的,忽然抬起右手,用圆润的指甲在左手腕的青紫色静脉上用力掐了一下。轻微的刺痛。
手腕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条稍短的凹陷痕迹。
焦躁的感觉并没有减轻。
荆棠正要去掐第二下,就听见门外卧室的方向传来一声钝响。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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