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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一见,晚辈对前辈一直念念不忘。"
女子战战兢兢,颤抖着身子瞅着我俩。
薛彷笑着看她,指了指我:"他是来杀你的,你的夫君要你死。"
女子惊恐地看着我,身子不住往后缩。
"碍事。"我打开一小瓶毒酒,递给女子,"喝了。"
"求你......给我痛快的吧......"她哭着摇头。
我冰冷道:"是你夫君的意思。"
女子发了疯似的尖叫了起来:"他不是我夫君!他不是!我是被他逼的!我是被他逼成这样的啊啊啊啊!......呃!"
薛彷慢悠悠收起碎骨链,掏了掏耳朵:"迟迟不动手,前辈难道想放了她?"
"收人钱两,哪有不办事的道理。"我将毒酒洒了,空瓶扔在了尸体旁,"死前喊冤,见多了。"
薛彷笑了笑。
"你怎么在这。"我抬眼看他。
"等你。"
"我对前辈,一见倾心。"他走向我,眼里燃着欲念。
我保持着一贯的冷漠,但还是止不住心里一阵悸动:"你有病?"
"前辈,我是认真的。"薛彷笑了,"我算过命的,算命先生说我的意中人是能与我匹敌的人。"
"这你都信?算命老头还说我活不过弱冠呢。"我抬脚就走。
我踏着屋脊施展轻功,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身后那脚步声也一直没停,直到我回到护城河边的那间竹楼。
"没想到前辈住的地方还挺雅致。"薛彷毫不客气地翻窗进来,"前辈这样把住所暴露给我,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你?毛都没长齐能做什么。"我一拉暗处的机关,薛彷脚下的木板唰地打开,他整个人直直地掉进了楼下的笼子里。
我向下望着一脸无辜的他:"乖一些,待我杀了你主子,还你自由身不好吗?"
他弹了弹笼子,铜管发出闷闷的声响:"前辈,原来你好这口。"
"......"这下流胚子。
我趁着夜色往皇宫奔去,一袭红衣越过宫墙,直冲勤政殿。
我猫在屋顶上,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
金耿贤的尖嗓子很是明显,我取出三枚淬过毒的针,判准了方位正要揭开瓦将他一击毙命。
一只手拽住了我的手臂,一人紧紧箍着我,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气息急促地喷在我的耳侧:"前辈,你以为只有你家有机关吗?"
我回头,见薛彷微蹙着眉。
他松开了手,我的衣袖上多了个深色的掌印。
"手受伤了?"
我回身,薛彷委屈巴巴嗯了一声,还伸出受伤的爪子给我瞅。
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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