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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王提醒我趁金耿贤发现我之前赶紧离开,我不解。
下一刻,不知薛彷何处惹了金耿贤不悦,他抬脚踹翻了薛彷,踩着他的胸口扇了他一耳光。
我顿时火冒三丈,飞扑过去,安平王在我身后大喊让我回去,我红了眼要杀了金耿贤,听不进一句话。
不知从何处抛出了一张巨网,我抽刀却劈不开那暗影,瞬间被裹得结结实实。
金耿贤一脸得意地向我走来:"哼......我就知道,这里还藏着一个。"
他上前揪了我的鬼面,阴森道:"这小模样瞧着薄情得很,薛彷,你竟是喜欢这种?"
薛彷跪着不答,也没看我一眼。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俩那恶心的勾当?"金耿贤尖着嗓子,"薛彷,在我身边忍久了吧?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啊?"
薛彷恭顺道:"主子,奴才的命是主子给的,从未起过歹心。"
金耿贤冷笑:"你没有,可你姘头有。差点忘了告诉你,你娘亲可是他杀的。我虽不知是谁雇了他,但他的刀上,沾着你娘的血。"
薛彷的身子颤了颤。金耿贤向他扔了一张泛了黄的委托信,我瞥见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还有目标--薛夫人。
我一时如坠冰窟,在我的脑海里,确实有这封委托信,尽管过去了很长时间,它迟迟不肯离开我的记忆。
金耿贤奸笑起来,捏住我的下巴:"红衣鬼面,你瞒得还挺深?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寻到这封委托信,不如你来告诉薛彷,是谁委托的你,嗯?"
我又瞄了几眼委托信,正想开口辩解,金耿贤往我嘴里灌了极腥臭却甜到发齁的汤药,我呛出几口,他还是逼着我全咽了下去。待我甩开他的手,却已出不了声了。
我焦急地看向薛彷,他的双眸无光,黑得令人发怵,直直地看着我,像一只遭遇了背叛的孤狼。
"廿十,我待你如此好,你可心安?"
"你可知......我杀了自己的师父,离开影卫所,就是为了和母亲重聚......"
"你可知我听闻母亲的死讯......是何感受?"
脑中一片空白,耳内嗡嗡作响。是,我杀了他的母亲。我对他冷淡是想让他知趣离开,但又忍不住他靠得近一些,从第一次见他我就在刻意隐瞒。我对他一直有负罪感,我知道他是被迫做暗卫的,我想杀了金耿贤还他自由身,一开始是为了那五十箱黄金,之后便不是了。
可是......他不要。他没有给我赎罪的机会。因为他要一点一点,亲手毁灭他所恨的。
"廿十,你说话啊!是不是你杀的!"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暴怒。
我浑身发冷,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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