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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这小伙跟我老熟啦!"老神医觑着我,半晌,"小伙子你是没好好吃药吧,还哑着呢?"
"......"我点点头。
"哑巴不治了,打算出家啊?"老神医的嘴还是照样损,"再拿几副药吧--薛彷!"
他叫谁?
薛彷?
我下意识地拎起小和尚夹在胳肢窝就跑,扛着米袋子一溜烟回了古刹。
小和尚落了地眨巴着眼睛懵了一会儿,转身哇得吐了一地。
我拍了拍小和尚的背,将米袋扛去了厨房,心里乱糟糟的。
薛彷为什么会跟着老神医?
罢了,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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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我本想着在古佛青灯之下了此余生。
开春之时,我的嗓子初见好,老方丈却圆寂了。
小和尚抱着老方丈神色安详的尸体哭了许久,眼睛肿成了两个小笼包。
我同小和尚一起将老方丈安葬了,收拾遗物时发现了老方丈的一封遗书。
小和尚扒拉着我的衣摆,仰头看着我读老方丈的遗书:"廿十哥哥,师父他写了什么?"
我折好信,蹲下身,揉揉小和尚的秃脑袋,道:"你师父让我带你离开这里。"
小和尚是老方丈从山里捡来的,原是个女孩子,怕不好带便当男孩养着。遗书里,老方丈给小和尚起了个俗名,叫若桃,姓氏没定,说是随我俗姓。我也没姓氏,罢了,便叫若桃吧,待嫁了人就随夫家姓了。
我告诉了若桃,她眼泪汪汪:"那师父怎么办?"
"老方丈会一直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想他,我就带你回来看他。"我还是不能多说话,嗓子没一会儿就扯得生疼。
古刹的安静日子结束了,老方丈将若桃托付给我,我自然要好好待她,为她寻个好夫家。
看着若桃,我似乎重新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
天下如此大,我领着若桃一时间有些迷茫。
"若桃想去哪?"我身着红衣,戴着鬼面,手里提着长刀。若桃戴着一个小狐狸面,身着我为她新买的水红色襦裙,光溜溜的脑袋上罩了一个带面纱的小斗笠。
若桃举着一支糖葫芦,思考了片刻:"若桃想去京都看看。"
京都......
确实好久没回去了。
"廿十哥哥去过京都吗?"若桃问。
"哥哥以前,一直住在京都。"我抱起她,跨上了马。
"哇!京都有什么好玩的吗?也有像廿十哥哥一样的大哥哥吗?"
"京都......"我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心里有几分苦涩,"京都是个不错的地方。"
街坊传言,红衣鬼面重出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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