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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我跟他说我带着链子睡不着,还是因为他今天倒在链子上的确有些疼,让他意识到了铁链子多少还是有点不方便的。
我躺在床上还是失眠了。
倒不是因为路宴握着我的手睡觉,导致我心跳一百二。
在我还在想路宴这样的身份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照片,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疤痕的时候,路宴握我手的手紧了紧,像是要抓紧什么东西。
我侧过头看他,一双眼睛紧闭,眉头皱得很紧。
应该是又做噩梦了。
我刚要伸手准备拍一拍他,他的手突然抓得很紧。
「不要。」路宴拉着我的手,开始摇头,「妈妈,不要,我害怕。」
果然是又做了噩梦。
我也回握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轻哄道:「不要怕。」
如果不是我跟他一起睡觉,可能谁也不知道那个站在课堂上谈吐不凡的人,在夜里会脆弱成这个样子。
路宴夜夜都会做噩梦,好在只要我哄他一下,他就能平静下来。这就导致了我每天夜里都睡得很晚,第二天也起来得很晚。如果不是每天路宴都布置了作业,那我可能都要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学生的事实。
那个奇怪的房间被锁起来了,路宴也没再犯过病。
我开始和他,还有一只猫过起了不用出门的神仙日子。
路宴说只要我完成他布置的作业,到时候完成了考试,大四再完成了论文,我就可以顺利毕业了。
这简直是件天大的好事情。这一切跟我梦里的未来不谋而合,可是梦都是会醒的。
这天我正在给我妈打电话。
「囡囡,上次给你的法子,管用吗?」妈妈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我想起自己曾经做的蠢事,噗地笑起来:「妈妈,不管用!」
我正要解释她的算命根本不准,我二十一岁没有劫数只有桃花的时候,那个密码门滴的一声响了。
这个时候路宴应该正在上课,开门的绝对不可能是他。
22
我挂断了妈妈还在讲话的电话。
从门口进来的人一身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如果不是看到他脸上不轻易被察觉的细纹,绝不能猜出他的年纪。
但是我猜出来了,因为他那张与路宴六分相似的脸。
是路宴的父亲,路兴。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
我拿着手机的手一时间不知道往哪儿放,最后只能背在身后。在我紧张得快要脚指头抠地的时候,路兴坐在了我的对面。
他对我的存在并没有惊讶,说明他来这里,就是为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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