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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再哭,我只好给自己也割条口子了。」路宴慌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了这话,我连忙咬住下唇,让自己不要再哭了。
路宴抱着我坐在沙发上很久,我的情绪也平复了下来,看着他握着我手的手,低声问:「老师,你的父亲是路兴?」
话一落,我明显感受到了路宴的身子一僵。
路宴握着我手的手揉了揉我的手掌,他指腹有轻微的茧,刮得我的手掌有些痒。
「嗯。」路宴低低应了一声,「十四岁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路兴。」
轻笑声带着嘲讽:「可笑吗?」
我摇了摇头。
可笑的是我。
他十四岁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路兴,而我二十一岁知道了自己父亲种下的恶果。
24
路宴又做噩梦了。
以往每次我都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但这次我知道。
当他拉住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说救我的时候,我的心像是被人撕成了无数块。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慢慢拍着他身上的被子,哭道:「好。」
路兴又来过一次,给我留下了一张去 M 国的机票和一张没有密码的银行卡。
我把它们收在了路宴绝不会翻到的抽屉里。
在路宴这里两个月了,我没有给他做过一顿饭。每次都是他回来把我抱到厨房,让我坐在操作台上看他做饭。
他几乎不让我做任何事,除了做作业。
今天我趁路宴不在家做了一桌的饭菜,他到家的时候看着桌上的饭菜有些不可思议。
「我不是不让你做这些吗?伤到怎么办?」路宴拉过我的手。
我笑着摇头:「我以前在家也做的。」
路宴看着我的脸:「你是不是想家了?」
我连忙低下头摇了摇头,如今我下意识地会躲开路宴看我脸的目光。
我害怕他会因为看到我而想到那个人。
因为我们相似的鼻眼。
我轻轻抽出手,从操作台上拿过来已经被我醒好的一瓶红酒。
「老师,我们今天喝点酒吧。」
路宴没有拒绝。
在我的有意而为下,我们都有了些醉意。
我看着路宴好看的脸,伸手将他的眼镜取了下来,借着酒劲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我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老师,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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