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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的名字。
那个女人也被送进了监狱。
后来我才知道,我逃出来刚好撞上了路兴的车,路兴吩咐司机把我送进了医院。血库的血不够,需要同血型的人输血。
路兴作为同血型的人没有选择见死不救,却被医院告知直系亲属不建议输血。路兴看着我的脸,决定做亲子鉴定。
结果为父子关系。
在我昏迷的一个月里,他调查清楚了我的来处,调查清楚了我经历的事情。
虽然我只是他一夜情的产物,但他膝下没有一个孩子,所以他要认下我。那些伤害过我的人都被他一一处理了,包括罗美娟。
我在医院养了半年才养好了,只是背上那两道被鞭子留下的伤痕还在,只是我会每夜每夜做噩梦了。
路兴给我请了家庭教师准备送我出国,我开始没日没夜地学习。
只有脑子里都装满其他的东西,才能把那些肮脏的回忆去掉。
我不再相信任何人,就算是路兴给我找的心理医生,我也极度不配合。
我对路兴再没有对父亲的幻想,尽管他对我已经尽职尽责。
路兴给我带来了一只猫,那只猫可爱又调皮,会不顾我眼里的阴冷待在我怀里撒娇。
我养了它好几年它都乖乖的,可是这一年它却怀孕了。
连它都背着我怀孕了。
它在我面前难产了,生了一只小猫后就不动了。
我看着它躺在血泊里,没有来得及送它去医院。
它死在了我的身边。
死了也好。
死了就再也不会偷偷跑出去了。
我把它的皮毛留了下来,留下来永远陪着我,而它生的小猫被我锁了起来,只有锁起来才会听话,才永远不会离开我。
有小猫陪着,我的日子又安静了下来。
二十五岁这年我在国外硕士毕业,跟路兴说我不愿意接他的生意,想去做老师。
路兴答应了。
他安排了我回国去一趟 C 大准备材料,再在国外读完博士就回来任教。
我回国的第二天就去了 C 大,刚好碰上了 C 大迎接新生。我走在一条无人的小道上,突然一个女生撞在我的身上。
女生拎着略有些老旧的行李箱,耳朵里塞着耳机,她低着头急急地说了声「对……对对不起」,就急冲冲地绕过我朝我身后走去。
我久久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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