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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吸一口凉气,嘶——艹!
为什么裴玄,我的赐婚对象,那个死太监会出现在浣妃的寝宫?
在惊奇和困惑的双重刺激下,我的大脑转得飞快。
啊,我明白了。从前裴玄还是浣妃近侍的时候,宫里就传言他俩不清不楚。原来传言是真。如今浣妃把我嫁给裴玄,一是想羞辱我,二是想借我堵住宫里人的嘴。
这波啊,这波是一贱双雕。这一对贱人一下子就绿了我和我父皇两个沙雕!可恶!
我正要上前质问,「裴厂公,是何人在此喧哗啊?」浣妃就婷婷袅袅地出来了。
电光石火间我灵机一动,现在两位当事人被我抓奸正着,他们也没有时间清理屏风后面的证据,那我岂不是刚好可以趁机把父皇请过来看清楚两人的真面目,顺便再把婚退了?
我一边暗地里给丫鬟翠翠比了个手势让她去请父皇,一边换上泫然若泣的表情开始飙戏以拖延时间。
「沁儿不日便要嫁人,故此特来找娘娘辞行。只是没想到啊,竟……竟在此看到裴厂公。」我抬头以一副被负心汉抛弃的可怜相看了眼裴狗。结果这逼一脸玩味地看着我,眼里透出五个字:继续演,别停。
……公主沉默。
父皇快来啊,这戏本公主是演不下去了。
但浣妃很给面子地接戏了,「没想到公主还有这番孝心呢,不过既然来辞行,想来公主是想通啦。」
我只好顺着她的话演下去:「既是父皇下旨,沁儿岂敢不从?况且裴厂公……」我瞟了眼裴狗的脸,磕磕巴巴接着演戏,「英……英俊不凡,又为我大晏鞠躬尽瘁,鞍前马后,立下汗马功劳,能嫁裴厂公,是沁儿的福分。前些日子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沁儿糊涂了。」
听了我的彩虹屁,裴狗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然后又逐渐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我话锋一转:「只是今日,裴厂公和娘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厂公……但也属实不妥,想来厂公意不属我,我也不好强人所难,这就去求父皇收回——」
「殿下!」话还没说完,裴玄这个逼就喝断我,脸色越发阴沉地看着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意不属你?强人所难?」
他的嗓音低沉而缓慢,不似寻常太监那般尖细,但听起来更加有压迫感。他一句一步朝我逼近,额角青筋毕露,好似要把我吃了一样。
我吓得连连后退,连嘤嘤嘤都忘了。怎么,他还理直气壮得仿佛始乱终弃的人是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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