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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狗贼,你最好真的吃过了。
晚上裴玄很晚才来我屋,他见我没睡似乎很惊讶:「公主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我露出经典八颗齿营业式假笑:「本宫在等厂公。厂公不来,本宫不敢独眠。」
裴玄闻言一挑眉:「哦?我看公主前两日一个人倒也睡得挺香。」
我:「……」
你这样让我很难接话的你知道吗?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把天聊得这么死。
我状若委屈地说:「成婚三日,厂公还没有在本宫这留宿过,传出去怪让人笑话的。不知是本宫哪里得罪了厂公,才惹得厂公如此不待见本宫?」
裴玄听了这话有点不自在起来,以拳抵唇装模作样咳了几声:「公主这是哪里话,本督这几日只不过是公务繁忙罢了。再说本督不来,岂不正合公主的意?」
「可不是,你以为本宫乐意啊?你要是能麻溜地把裤子脱了让本宫看看,本宫也不至于花这个工夫和你周旋。」我小声哔哔。
奈何裴玄的狗耳朵异常灵敏,他一脸见鬼地问我:「你刚刚说什么把裤子脱了?」
「没没没,本宫没说要脱你裤子。真的!我发誓!」我连忙摆手。
裴玄瞬间面红耳赤,眼睛瞪得像铜铃,仿佛被流氓调戏的黄花大闺女一样,咬着牙骂我:「你……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虎狼之词!不堪入耳!不知羞耻!」
不是吧,这都算虎狼之词啊?那你要说这个我可来劲儿了,我虎狼之词十级选手!改天我抽空给你好好补补课!啧,宝才,厂公捡到鬼了。
正当他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咕噜咕噜——」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同样的声音。只不过这次肚子叫的不是我,是裴玄。
我假装吃惊地问他:「可是今晚诏狱的饭菜不合厂公胃口,厂公没吃饱呀?哎呀呀,我去叫厨房给厂公做些宵夜来。」说罢,便欲起身出门叫人。
裴玄拦住我,「厨房没有食材了。」
我自然顺坡下驴停下脚步,顺便装作很遗憾的样子:「啊,这可如何是好呀?」
「哼!这不是你干的好事?装什么?」裴玄冷笑一声。
哦,真的太糟糕,使坏又被发现了。你居然对我笑,电流直接我大脑,整个世界都在对我说:得想个法子蒙混过关。
「呜呜呜,本宫……本宫今日只是看府里养的几条狼狗怪瘦的,(一身膘的狼狗:你是在说我吗?)一时可怜便让厨房把食材都煮了喂狗。不承想……不承想竟因此让厂公受饿嘤嘤嘤……」我捏着手帕就哭起来。
裴玄慌了起来:「哎,你别哭啊,不吃就不吃嘛,你哭什么啊。」
他伸手打算帮我擦眼泪,想想又收回去。一双手不知所措地虚环着我的脸。
我不听,继续哭。
「别哭了好不好?我又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他低头紧张兮兮地看着我。
「你说的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立马收起眼泪,一秒恢复如常。
目睹一切的裴玄眨眨眼,一脸无奈:「公主以前学过川剧变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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