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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因为母妃的事恨了父皇很多年,可是在听到叛军入宫的时候,我心里记挂的却只有父皇。
他见我不说话,又自言自语起来:「朕知道这么多年你都在因为你母妃的事疏远朕,可是你知道吗?你是朕最喜爱的孩子。你以为朕不宠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宫里这么多嫔妃宫女太监,却从来没有一个敢欺负你。连浣妃给你最大的委屈也只是将你嫁给了裴玄,那还是朕为了保全你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将计就计。这么多年,朕只是不想讨你嫌才不怎么亲近你的。实际上,朕一直都有关注朕的小沁儿。如今叛乱已平,你随时可以和裴玄和离。」
「不必了,我会一直和裴玄做夫妻的。」
「沁儿,你要想好了,他可是个太监啊。」
「父皇,我爱的是裴玄这个人,跟他是不是太监没关系。」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一个把最亲近的部下留在裴府保护我的人,一个为了我替父皇挡了致命一刀的人,一个对我说把他的真心放在脚下践踏都没关系的人,我怎么会因为他是太监就不爱呢?
除了见父皇,其他时间我都守在裴玄身边,凡事亲力亲为。但第二日,裴玄还是没能醒来。
我知道他有洁癖,此刻他身上还有前一天的血迹,一定很难受吧?我让翠翠端些热水过来替裴玄擦洗。
翠翠端来热水后,准备脱裴玄的衣服,被我阻止了:「你下去吧,我自己来。」
我不太熟练地解开裴玄的衣服,白花花的肉体暴露在我眼前。
裴玄的肌肤白皙细嫩,胸膛结实有力,很是赏心悦目,如果没有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的话。
那些伤口或深或浅遍布在他的躯体上,每一道都血肉外翻,有的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结痂。
我用毛巾蘸了热水,小心翼翼避开那些伤口轻轻擦拭。擦着擦着,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是个很怕疼的人,便是刺绣扎破手我都会疼得掉眼泪。看着裴玄身上的那些伤口,我都不敢想象他当时会有多疼。
我擦拭完他的上身,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擦下身。我的手放在他的裤带上,举棋不定。
虽然他是个太监,但就,怪难为情的。
我犹豫半天,最后心一横,他都为救我父皇差点丧命了,我替他擦个身子又怎么了,反正又没有外人。
于是我闭着眼哆哆嗦嗦地解开他的裤腰带,褪下他的裤子。
听说太监那里都很丑,我小心翼翼睁开眼——
好……好大!
我差点尖叫出声!裴玄居然是个假太监!!
草草草草草!!
我特么直接从长阳宫到百草园!
我一边内心生草一边胡乱地替裴玄擦完身子,连裤子都没替他穿好就被子一盖,红着个猴子屁股脸,端着水盆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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