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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致是待的时间太短,可一年半多过去了,阿迦都快成年了,变大了一圈,白卿菱的饭菜也不曾有过重样。
偶尔的重样,还是因为阿迦嘴馋喊着要吃,白卿菱一向纵容她,要什么给什么。
这样下去,自己怕是永远都吃不了她了。
阿迦苦恼极了,忍馋的滋味儿实在是不好受,可白卿菱做饭又极好吃,她还会给自己找来好多小玩意儿,陪着她玩耍。
可不等她苦恼完,温致来了。
温致是晚间来找白卿菱的,彼时她正给自家的幼鲛洗头,阿迦顶着一脑门儿的皂荚泡泡,玩那木鸭子正欢快。
一年不见,他比之前更加成熟了。
阿迦却不想再吃他了,白卿菱的味道闻惯了,再闻到温致的味道,隐隐的竟还有些难受。
想呕。
阿迦翻了个身,躲进水里,头上的泡泡四散在水面上,银白色的小鲛人不愿意看见他。
温致眼里翻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但他极快稳定好心绪。
「菱儿。」
白卿菱看着阿迦藏进水里,立刻想起了温致曾不给她饭吃,如今他又不打招呼便闯进自己的内室,真是无礼至极。
她心里不悦,却并未开口表现出来。
「二师兄如何来了?」
依旧是温婉柔弱,娇娇怯怯的声音。
温致没多想,看着白卿菱本欲开口,又想起还有个鲛人:「借一步说话。」
「不必。」白卿菱微笑着拒绝了,「也没什么是阿迦不能听的。」
温致最担心的情况果然发生了。
他沉声道:「菱儿,你可知阿迦马上就要成年了。」
「我知道。」白卿菱拿了块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水,不以为意。「又如何?」
「该制扶明灯油了。」
听见温致的话,白卿菱一愣,想起之前自己胡诌的鲛人血做灯油。
她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谁知温致竟然还记得。
温致看着她的表情,以为是她不舍得了,眼里闪过杀意,若白卿菱不忍,他必定是要下手的。
「菱儿,师兄知你良善。」
「但人鲛有别,你总不能把她当成人来看,再者——你的病也拖不得了。」
最后这句话说得语重心长,似乎在说服白卿菱,也是在说服自己。
白卿菱垂眼,脸上难过得要命,心里却嘲讽极了,什么生病,竟也信掌门的鬼话。
昆仑墟没一个好东西。
她天生纯阴之体,是双修极好的鼎炉。昆仑墟当年便是冲着这个才将她收入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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