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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鹿清,她身边的男人换的比衣服还快,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江以南?
可我没有立场去劝他离开。
我用了一个极端的方法:去找程鹿清。
她接纳了我,像买一支口红一样自然。
江以南要和她见面的时候心情会特别好,当我在办公室听见他告诉室友今天要晚点回来就知道他一定是要去见她。
我给程鹿清打电话,说要出门一趟,她说她就在这附近,可以来带我。
我的目的达成,但还是惊讶于她对江以南的态度。
江以南喜欢她,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可她根本不在意他的感受。
江以南上车时我不敢看他,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知道真相无疑是卑劣的,可我仍无法面对他失落的表情,我舍不得。
然而我高估了程鹿清的脸皮厚度,也低估了江以南对她的喜欢。
他居然忍了。
诚然程鹿清和她的丈夫貌合神离,可她毕竟已经结婚了。
我只好变本加厉地伤他。
我和他「争宠」,估计着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给程鹿清打电话,只要他和程鹿清我必出言嘲讽,而程鹿清的习惯也意外地配合着我的想法,她每次见了江以南就来找我,我相信照这样下去,江以南总会撑不住的。
知难而退,是这段感情最好的收场。
可江以南对程鹿清的执念之深令我恐慌,他甚至进了她的公司。
这段时间程鹿清减少了跟我的联系,我有一次故意把东西落在她家回去取,碰见了她的丈夫何许。
比之最初,他有些颓废,正带着蓝牙耳机和人交流,我站在转角避开他,听见他说:「……江以南……」
那时江以南已经工作了一年,据说升迁很快。我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和她的情人在同一个公司朝夕相处。
我觉得事情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有时候大厦将倾,只不过一瞬。
江以南因贪污公司财产被查的消息传出时,我们曾经一起合作过的学生群爆炸了,都说不相信他会干出这种事。
我也不相信,怎么可能呢?他是江以南啊。
我想到何许那天在电话里提到他的名字,心中电光一闪,难道是他?
他想对江以南耍阴招实在是太容易了。
我脑子涌上一股热血,往袖子里揣了一把瑞士军刀就出门了。
十一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仿佛在十七岁那年就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是一个名叫程鹿清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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