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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声,轻飘飘的,「我来帮你。」
我直接紧张到闭上眼,听到一阵悉窣声,随后他的指尖时不时擦过我肩颈的皮肤,再到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带起挠人心的那种痒。
系了好久的腰带被他解了。
我不由悄悄睁眼看他,结果正对上他的视线,满眼无奈,「伸手。」
要穿外衫,不伸手怎么穿。
我「哦」了一声,僵硬地张开双臂,任他给我套上,罩住裸露的肩膀和手臂。他又拿起我也不懂是做何用的布片,把外衫的下摆在腰间微微收紧。
「放松些,」他抬头看到憋气的我,失笑,「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咽了下口水,转移话题,「这衣服穿起来好麻烦。」不像男装,随便一套就好。
他手里又多了根腰带,双手环过我的腰,嘴趁势贴近我的耳畔,轻声道:「你嫌麻烦,以后都我帮你穿。」偏偏语气还若无其事,丢下这一句就后撤了,留我一个人耳根发烫。
随后他低头给我打结,我盯着他的发旋,问道:「你会束发吗?」
他抬眼看我,不答反问:「你要帮我吗?」
互相帮忙嘛。
陆璟磨磨蹭蹭近乎折磨般帮我穿好了裙子,坐到我的梳妆台前等我给他束发。他平日都披着,偶尔梳一两个简单的发髻。我站到他身后,将头发虚拢成一把,干脆利落地束好,末了还对着铜镜里的他得意地笑了笑。
他挑了挑眉,「那我帮你梳发?」
这便又变成我坐着,他站在我身后,手指灵活地挽好发髻,还插了一根簪子,鹅黄花心,是那日在庙会摊子上买的。
我对着镜子看了会儿,以为好了就要起身,被他按住肩膀,「慢着,给你画个眉。」
他真是熟练得很,画眉、涂胭脂、贴花钿、抹口脂,每一样都做得有条不紊,反倒是我,盯着他凑得极近的眉眼,感受到他的呼吸,后背直接出了一层薄汗。
事毕,他俯身凑到我耳旁,对着镜子里的我笑道:「你看如何?」
如何呢?镜中的女子一身蓝裙,明眸皓齿;身旁的男子一身藏蓝,俊美清朗。看着看着,眼前的东西都模糊了。
「怎么了?」他擦去我眼角的泪,玩笑道,「我画得就这么丑?」
我注视着铜镜中的我们,摇了摇头,轻声道:「阿璟,你看,我们好像一对寻常夫妻。」
穿着该穿的衣服,如同回到自己该在的位置。
他拢了拢我耳边的发,「不寻常也无妨,我们会是夫妻就好。」
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偏过头,「好了,再不出门就晚了。」
戏楼人不少,我不免有些怕,却不想不少人认出了我,还和我打招呼。
「小江大夫也来听戏呀。」
「江大夫好呀,上回还没多谢你的药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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