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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门高髻,倚扇清吭,娉婷未数西州。浅拂朱铅,春风二月梢头。相逢靓妆俊语,有旧家、京洛风流。断肠句,试重拈彩笔,与赋闲愁。
犹记凌波欲去,问明榼罗袜,却为谁留。枉梦相思,几回南浦行舟。莫辞玉樽起舞,怕重来、燕子空楼。谩惆怅,抱琵琶、闲过此秋。
其实,五年前,除了我在宴会上表演过之外,当时名声大噪的清月坊头牌,也被特意请来唱曲助兴。
此刻一曲《声声慢》,是挽云那时候的成名作。
旧人落幕,新人登台。现在换成我,用尚且不熟练的技巧,弹奏一曲《声声慢》,赠予苏长生。
【16】
日暮西斜,一曲终了。
我放下琵琶,用眼神询问苏涣弹得如何。
苏涣缓过神来,眼底流淌出惊艳之色,「晚晚风采,一如当年。」
一如当年?
我笑了笑,当年我表演的可不是琵琶曲。
苏涣走到我身旁,一遍遍摸着我鬓间的玉兰簪,似乎爱极了我这副模样。
暮色昏黄,我辨不清他的表情。
他弯身将我抱起,轻放在床笫上,拔下了我满头珠翠,包括那根玉兰簪。
然后,伸手挑开了衣襟。
我讶然与他对视,与他眼里渐渐浮起的占有欲和侵略欲,撞了个正着。
事态隐隐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
我避了避他压下来的身子,佯装镇定道:「作……作甚?」
暖光在他眼睫下投了一片暗影。他喉结滑动两下,声线异样的低哑,「圆房。」
我下意识想挣开,却被他擒住肩膀,被抓得更牢。
之前我沉浸在温柔乡里,总是盼着能与他有肌肤之亲,如今他主动要剥落我的衣裳,我却莫名抗拒了。
见苏涣眸里酝酿着暗涌的风暴,我忍不住提高声音:「我……我不愿意!」
这一声喝止用尽了我喉咙的气力,他被震慑住,黑眸瞬而清醒,缓缓将我放开,「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失控。」
苏涣慢慢下了床,鸦羽似的长睫轻颤着,依然温和俊雅,却多了几分狼狈的落魄。
我有点尴尬,正要说什么,他突然勉力笑了笑,匆匆离开了。
唯剩门扉轻轻晃动。
……方才我好像呵斥得太狠了。
我怔怔地低下头,盯着散落满床的红裙裳,惊觉自己现在与从前的变化。
我何时竟开始这么激烈厉声了?
这副样子,分明不是我。
是骄傲如烈阳的挽云啊!
【17】
苏涣安静了有许多日子了。
他静悄悄地待在书房里,不知在干什么,我日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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