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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难听,秦娴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正巧我也待不下去,说完这番话就起身走了。
刚走出坤宁宫明贵妃就追了上来,面有恼色,「高若云你刚干嘛这样说话啊,皇后娘娘也是看你可怜为你好。」
我一脸见了鬼的样子,「赵明明,我和你很熟吗?我今日身上穿的可还是云锦做的衣裳呢。」
「你不必故意说这种话气我,我看出来你这人就是嘴硬心软。」她说着杵了杵我的胳膊,「而且我都听说了,你惹得陛下龙颜大怒,失宠小半个月,还是特地跑到御书房示好才罢。先前我确实对你心有不满,但看你如今这么卑微,又听说你小时候过得凄惨,我就大发慈悲原谅你了。」
她这小脸上还真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给我气笑了,「你的意思是你今日和秦娴这么干,就是在可怜我?」
「话也不能这么说嘛,皇后娘娘心善,觉得你有了位分的话日子能好过一些。不然你看现在前朝后宫都在说你狐媚惑主……」
我烦得直接打断她,「能狐媚惑主也是我的本事。再者,我过得好极了,可真用不着你们可怜。你这么相信秦娴这个大善人就离我远一点,我嫌晦气。」
赵明明偏不,还缠着我叽叽喳喳。不知秦娴与她说了多少我的过往,竟能让她的善心如此泛滥,泛滥到把我那日在湖边的话理解为我担心她的安危好心提醒。
不是的,我那句话的意思是,那种情况下我完全可以把她推下去,然后称地面湿滑她自个儿掉下去的。结果赵明明还是不信,道明白是我童年不幸才养出这般不坦诚的性子。
我恍然大悟,原来秦娴把我的过往添油加醋和赵明明说,就是为了让她可怜我。她知道我最厌恶别人的怜悯。
呸。
虽然我没心思争宠,但这份大礼不还可说不过去。因此几日后容泽来我殿里,我随口提到白日在御花园见到了秦晔和秦娴在聊天。
秦晔出征在即,这段时日常来看望他的宝贝妹妹。
容泽半躺在榻上把玩我的头发,闻言眯了眯眼,「你怎么突然提起他?」
我伏在他胸口,百无聊赖地画着圈,「陛下不是总好奇我平日做了些什么吗?与其让那些奴才报告,不如我亲口说给陛下听。」
「那你说来听听。」
「秦将军与我是旧相识,我便与他闲聊了两句,我祝他早日凯旋,他祝我保重身体。不得不说,秦将军是个难得的好儿郎,相貌堂堂,又文韬武略……」
剩下的话被容泽打断,他掰过我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这是故意让我生气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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