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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秦晔接受了赐婚,秦娴就再也不装温婉贤淑了,颇有点当初瑶美人的神韵。
可她的话,好像也不无道理。
「你今日可走神多次了。」容泽颇为不满,将我翻了个身咬我的后颈,用痛感让我回神。
但今日他也温柔得很,和往常比起来。
以往都会伤痕累累的皮肤今日得以幸存。
我的脑子却越发糊涂。
尤其是事后容泽送了我一件衣服,按照我的尺寸改的龙袍。
「我一直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这个你大概会喜欢。」他把这衣服穿到我身上,吻了吻我的额头,「生辰快乐。」
我的生辰?
原来今日是我的生辰,所以他才这么温柔,温柔到不像他。
这龙袍穿在身上,灼烧我的每一寸皮肤,一如当年那只蛐蛐烫了我的手心。
我环住他的腰,轻声道:「容泽,我们再来一次,像第一次那样。」
第一次,我与他像两只困兽,扭打、撕咬,鲜血淋淋,用疼痛提醒自己还活着,还有感觉。我只能看到心中对他的恨,没有纠结,没有困惑,只有单纯的无边无际的恨。
我不该想起来的,被避若蛇蝎时只有他跟在我身旁,被关在杂物房时是他救出的我。他一直站在那儿,随时可以把手臂举到我跟前。
容泽问我,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我不敢想罢了。
最后我也只敢和高长风说:「你留他一条命。」
他定定地看我许久,才点头道:「好。我欠你这许多,就依你留他一条命。」
他已经模仿秦娴的笔迹给秦晔寄了好几封信,大致内容就是容泽待她极不好,她过得很痛苦。信的内容多少有夸张的成分,但里面所说的容泽对她不理不睬也算属实。据消息秦晔收到这些信时脸色阴沉,打突厥都更为狠辣。
万万没想到的是其中一封信被秦娴宫里的人截到。
东窗事发。
高长风被带走的那日,秦娴到我这儿来趾高气昂,「我早就看你的这个太监不对劲了,高若云,你私藏前朝余孽,居心叵测,就等死吧。」
我还没开口,赵明明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添乱,「虽然但是,娘娘,公主她也是前朝的人哇。而且你看陛下这么生气,不也没对公主做什么,娘娘您怎么比陛下还操心。」
秦娴可能是没想到赵明明会来这一手,被堵得没话说,又怨毒地看了我一眼才转身离开。
某人又凑到我跟前,小心翼翼地,「你别太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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