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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早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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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沫看着挡在身前的人，语气有些不耐：“你又想干什么？”

她这样的警惕让厉司夜心不由一窒：“我……”

他欲言又止，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面对苏沫沫总是有些力不从心。

理智告诉他他需要和她保持距离，因为她是陈炎的妻子。

可是抑不住的感情让他无法割舍心底对她的那份眷念。

厉司夜深吸了口气：“你的病……怎么样了？”

苏沫沫紧握着拳头，如实道：“快死了。”

三个字就像一根荆棘缠绕上了厉司夜的心，他薄唇颤了颤：“沫沫……”

“你来这儿干什么？”

苏沫沫打断他，似是不太想和他讨论自己的病情。

她看了眼他手中的纸，是一张检查单。

厉司夜蹙了蹙眉，声音低沉：“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都瞒着我，哪怕知道我认错了人，也不肯和我明说。”

闻言，苏沫沫心不觉一紧。

她抬眸望着厉司夜，泛红的眼尾淌出几丝微不可察的悲戚：“不是我们不说，而是你从来就不去追究。”

“可我现在想知道。”厉司夜墨眸中尽是烦躁，“我和你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对不对？”

苏沫沫神情微怔，歪笔而后倔强地转过头：“我不知道。”

见她仍旧什么都不肯说，厉司夜从口袋中拿出苏老爷子给他的照片：“照片中的两个孩子就是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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