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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杏花微雨,他对她说阿蒙,我在
瞬时间放下了心,迎着烛火,以念像是在看他,又像是不在看他,以念站的位置雨天很打滑,祁时砚说,“阿蒙,站在那儿别动。”
可她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见他撑着伞过来,以念潜意识里被推动着想要向前迈一步,却没想到雨天生出青苔的地方滑的厉害,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趔趄就要摔倒。
向左倒正是江边,她麻木的大脑一片空白,祁时砚急速过来拉住了她,被手中刚点燃的香薰花烛烫了手,他也顾不得,过来抱她,可还是不可避免的让以念摔倒了。
“阿蒙,快,过来!”他的嗓音染上了焦急。
手里的伞落在地上,他顾不得其他抱她起来,坐在江边平日里闲坐的长木椅上。
昏黄的灯光下,他将她的袖子一层一层的卷起来,看到上面擦伤破皮的血迹,祁时砚一边给她吹伤口一边说,“囡囡,不疼不疼。”
以念望着俯身蹲在地上的他,雨水打湿了他头发显得略显狼狈,他不停地吹着他的伤口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以念怔怔地望着他手指上被灼烧的伤口,她的眼眶酸红的厉害,一滴滚烫的眼泪从她的眼中低落下来。
落在祁时砚烫伤的伤口上,让他霍然一惊。
温热的,不是雨滴,是泪水,是她的泪水。
“囡囡,不疼了,别哭。”
他越是哄她,她的眼泪就掉的越凶。
一滴,一滴,连着一滴,没有哭声,没有表情,就只是掉眼泪。
“囡囡,我在,别哭,别哭。”
丢了伞,丢了河灯,他抱着她站起身,两人走在细雨念念中。
以念伏在他的肩头,意识像是在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意识清醒过来的一瞬间,她自然认清楚了抱着她的人是谁。
祁时砚,是祁时砚。
光是想着他的名字,她的内心疼痛的厉害。
他每说一句,“阿蒙别哭,我在。”
以念的内心就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祁时砚,如果是两年前,两年前我去找你,你如果在,我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我再也做不成2年前的苏以念了。
手里的毛巾放下,祁时砚看了一眼卧室呢床上的以念,走到露台上,关上了那扇落地隔扇。
“祁总。”
“你继续说。”
“2年前的出境记录调查中,太太在2013年1月份买的是一张从加拿大温哥华飞往英国库姆堡的机票。”
“嗯。”
这些祁时砚知道,两年前以念落在温哥华的手机,祁时砚接听了,得知了她的去向。
通话过程中的另一端,于灏接着继续说,“然后,在2013年的2月份13号,当时的航班记录,太太是买了一张飞往温哥华的机票的,不过,当日下午,太太又订了一张返回国内莲市的机票,可,奇怪的是她似乎并没有搭乘返回国内的航班。我们找了这么久,会不会太太这两年一直都还在温哥华?”
于灏得出的这个结论,不单单是祁时砚连他自己也都颇为吃惊。
“祁总,这些自然都是我单方面的猜测,具体的实情是什么,还要进一步在调查。”想了想,于灏又说,“如果,您能从太太口中得出一点线索,最好。”
祁时砚透过透明的落地窗,看着床上正处于高烧状态的以念,他看的出来让她倾吐两年前的过往等于要揭开她过去的伤。
他不会逼迫她说她不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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