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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照冷笑,“报仇的法子很多,并不是只靠拳头才能报仇。”
“就是!”大头也蹲下来,“亏你比咱们年长几岁,还是做过买卖的人,懂的事儿还没咱们多哩。”
张大成抬胡子拉渣的脸,泛着血丝的双眼突然亮了起来,满是期待的看着他们:“你、你们有什么法子可以让我报仇?”
“法子多的是,但你得答应咱们,报完仇后好好生活,别再折腾大爷大娘。”
张大成握子握拳,“只要报了仇,我自然会好好过日子。”
大头与高照对视一眼,笑嘻嘻道:“那你得把那对狗男女的事得告诉咱们,知己知...知啥来着?”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许福星从屋接话。
大头一拍大腿:“对对对,还是妹妹记性好。”
张大成咬了咬牙,犹豫了片刻便把妻子与那奸夫的事告诉了高照和大头,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让让自己早日脱离仇恨,不再折腾家人和自己。
张大成自从被妻子的奸夫砍了双腿后便与村里一帮发小断绝往来,怕看到别人眼里嘲讽和冷眼,所以这两年除了家里人跟他说过话,剩下的就是他们仨了。
有了指望的张大成人精神了,不再整人拉着一张深仇大恨的脸,还能帮着喂养蚕虫。
高照和大头这两天摘完桑叶,每天到夜幕降临就骑着马出去。
许福星知道他们肯定是查张大成妻子的事去了。
张大爷和大娘心里也清楚,但他们知道那个妇人找的姘头在西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就因为这样张大成被他们砍双腿报官后就不了了之。
两个老人不想害了高照和大头,把正在蚕屋里忙活福星拉了出来。?
“丫头,你劝劝阿照和大头,别管那些闲事。”
“大爷,我三哥心里有数的,您莫担心。”许福星正好要找大爷说蚕虫的事,把手里软棉棉的蚕虫给他看,“您来得正好,我发好些蚕虫死了。”
张大爷眼神不太好,凑近瞅了瞅,“莫慌莫慌,这正常!这么多虫总会死个几条的!你忘了昨日隔壁家的大兴的虫也死一些? ”
许福星皱眉,“大爷,我看这事不寻常!昨日你家的蚕虫没咋死,今日我在靠门口这块地儿就捡了好几条,而且我发现蚕虫吃桑叶的声音没之前有劲。”算算应该还有两日就到成熟期,根据她的经验,是到最后一天蚕虫还会四处找窝出丝。
张大爷瞧她急得跺脚,哈哈大笑:“没事没事,蚕虫到末期都这样。”
许福星看张大爷如此淡定,有些无语,她又跑回蚕屋捡了两条死虫,虫身泛白,似在溃烂肿胀。
这显然就是五龄盛食期被传染的脓病。
许福星忙捡了门口一个破瓦罐,准备把屋里的死虫全部捡出来,否则会传染给别的虫。
“丫头,大爷方才跟你说的事莫忘了。”张大爷怕他儿子听见,偷偷跟许福星说的。
许福星无语,他家的蚕都生病了,他还有闲心思管年轻的事。
大爷看她忙着捡死虫都不搭理自己,觉得这丫头小题大作,呵呵笑:“别捡了,哪批蚕虫都会有死的,以后你们养多了就不觉得稀奇了,心疼也无用。”
许福星觉得大爷太不重视了,若能让蚕虫少死一点,得蚕茧率不是更高吗?
许福星把两列蚕床都找了一遍,捡了半罐死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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