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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歌望着那张帅气的脸，到底是没忍住笑。

容凌故意凶巴巴道：“你还笑，你陪你师兄多少天？十四天，必须陪我二十八天！少一天都不行！”

说着，拉着她朝外走去。

慕安歌不服气道：“为什么要陪你二十八天？”

容凌道：“男朋友比师兄重要，所以要加倍！”

慕安歌歪着头想了想，“你们都很重要。”

容凌顿住脚步，两条眉毛也蹙了起来，非要跟她掰扯明白这个问题，“什么叫一样重要？如果我跟你师兄同时掉水里，你救谁？”

慕安歌一脸黑线，她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千古送命题，婆婆和媳妇掉水里先救谁。

“容凌你幼不幼稚？”

容凌理直气壮，“不幼稚，你必须回答！”比起幼稚，他更想知道答案。

慕安歌想也不想道：“救师兄！”

容凌被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倒腾上来，“为什么？”

慕安歌失笑，“因为师兄不会游泳！”

容凌蹙眉，没听到想听的答案不死心地又问，“行，那这个问题不算，假如我跟你师兄同时遇到危险，你救谁？”

慕安歌甚是无语，拉着容凌朝车子走去，“容凌，你能不能问点三岁智商以上的问题？”

容凌倒是乖顺跟着上了车子，“所以你救谁？”

慕安歌看着他，一双眼变得严肃，“非要我答？”

容凌对上她的目光，有些不确定的点点头。

慕安歌还是说，“救师兄！”

话音落下，她清晰听见了容凌深深的提了口气，然后转过身，默默地启动车子。

这一次……

他再也没问为什么。

慕安歌看着他，问：“怎么不问为什么了？”

容凌目视前方，再不见刚才的兴奋，身上散发的气息也是化不开的阴冷，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在吸取他所有的生机和光亮，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微微收紧。

就连声音也蓦地低哑：“不想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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