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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盈先睁眼看到了段琸,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抱住段琸嚎啕大哭:“十八师叔,这里太……太可怕了。”
他一边说一边还小心翼翼地向着四周望了眼,一不小心就看到张小姐床上那堆骨肉,吓得颤抖不止,
“十八师叔,我们快走吧,快离开这里。”
他拽起段琸就要往外走。
段琸看到虚盈害怕的样子,想到刚才自己独自在屋里呆着的时候,不免也心里发毛,可是想到师兄就站在门外,又觉得有了几分底气。
“好了,好了。怪物已经被赶走了。不用担心了。”
虚盈听他这么一说,止住了哭声,可还是紧紧抓着段琸的袍袖不松,不肯离开他身边半步。
张员外也已经醒过来,段琸带着虚盈将张员外扶起来。
他看到屋里掀翻的桌椅板凳没有什么格外的表现,反而是看到床上躺着的张小姐骨肉分离的模样,却立时老泪纵横,无语凝噎。
段琸又好言劝慰了一阵,张员外这才止住悲声,说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张家小姐退婚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了身孕,可让他怀孕的那名男子却始终不曾露面。
在张员外的一再逼问下,张小姐始终不肯开口,最后竟然宁愿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肯说出那人是谁。
张员外追悔莫及,心疼不已,将张小姐尸身停放几日之后,选了个吉日下葬。
谁知却在出殡那天突然昏了过去,直到刚才醒来,他都不知道这其间发生了什么。
段琸不仅替张小姐感到惋惜,更心疼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张员外。
他扶着张员外坐下,把之前虚盈打探来的消息和刚才发生的事都一一跟张员外说了一遍,又引得张员外泣不成声。
段琸好言相劝,安慰了张员外半天,这才带着虚盈走出张小姐的房间。
此时已是傍晚十分,西天的红霞满天,轩辕端红衣红裳负手立于院中,经过这一番打斗,他依旧没沾染半点灰尘,暮色里垂立如一株一尘不染的牡丹。
他似是望着院中一角的天空,又似是什么也没看,只不过就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微风带起他眼前的红纱与飘动的暗纹牡丹红袍,一起摇曳成一副火红的画卷,让段琸看得心跳骤停。
这样的大师兄,他怎么能不喜欢呢?他为之前怀疑大师兄是妖怪而感到羞愧。
大师兄一定是有难言之瘾,所以才在那么热闹的清风观里孑然一身,显得与大家格格不入,其实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装着所有人的。
之前是他错怪了大师兄。
“大师兄!”段琸激动唤了声大师兄,心底对大师兄敬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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