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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端抄着袖子，靠在柴门边的木柱上。

老者则随地一坐，手肘支着身体，倚在了台阶上。

“上次你带人来我这里，还是百年前吧？”

老者开口，声音依旧浑厚。

“他怎么样？”

轩辕端挑眉，似乎对于老者过于热络的叙旧不感兴趣。

老者长及腮边的长眉抖了抖：“就算你消耗百年功力渡他，也不过就是救他几年而已。”

“人类的生命短暂如昙花一现，你又何必执著于此。”

老者说完，胡须抖了抖，望着远处目光幽深。

轩辕端修长的身形往柴门前靠了下，抿紧了唇角，脸色沉静。

老者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回答，深深叹了口气。

“我尽力而为。”

轩辕端转身，匆匆回了房。

段琸已经下床，正站在那里整理自己的衣袍。

这身青色道袍是他从轩辕端的衣柜里拿的，轩辕端的身形要比他高出一些，所以穿在他身上，有些长，都到了脚腕。

段琸正思量着要不要跟师兄说一声，　抬头，就看到轩辕端面沉如水地走进来，收了他设的结界。

段琸整理袍袖的手停了下来，不解地望向轩辕端。

本是青色的袍子，眨眼间就变了颜色，淡红里透着几许白，甚至连束身的青色腰带都换成了淡红色。

乍一看，二人好似穿着一样的衣衫一般。

“荆老说你的病已无大碍，此后要潜心修习道法，不可偷懒。”

31.白衣女子

段琸一双乌溜溜的桃花眼，上下扫了眼轩辕端，确认道：“师兄，穿成这样练功吗？”

这是要修习道法的样子吗？他怎么就不信呢。

轩辕端挑眉：“有何不可？”

段琸本来眉目就好看，再加上浅红色的衣装，更显得齿白唇红，煞是好看，只不过面色还有些苍白。

段琸倒是毫不含糊，伸手从怀里掏出无妄笔，在自己面前画了一张祛瘴符，抬手将火红的符咒推出了窗户。

他看到窗外结界外的瘴气被符咒一扫，闪出一道白亮的天光。

幸好符咒的画法还在他的脑海里。

他还想再画一道，握笔的手却被轩辕端伸手握住：“病刚好，还是别动用体力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摘果……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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