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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溶月不知该悲该怨,垂头应了一声,“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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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探查了一番脉象,心头又是一震。
怎么会?怎么会有,寒毒?
而且还是陈年旧毒,溶月之前也把过程愿的脉,那时未曾发现他体内有寒毒。
这不可能,身中寒毒最多活不过五日,且无药可医,除非别人以命换命,她又探了探,确定这毒至少是五年前种下的。
陵野问她,“怎么样?”
溶月见陵野担忧的神色,斟酌了一会,答道,“我,医术不精,探不出程世子的毛病。”
她确实不确定,医者需谨慎,她不敢妄言,而且出于另一层原因,她也不愿意告诉陵野。
她又看了一眼程愿。
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月夜,那双虽被蒙着脸但是依旧笑眼弯弯的眼睛,离去时略萧瑟的背影,还有声音,好像,是有些像的。
程愿不断地咳血,躺着尤其严重。
就像是要把全身的血都吐出来一般,马车毯子都被染成深红。
陵野皱眉,心揪的紧,看不下去,将人扶了起来,抱到了自己怀里,让他靠着自己肩窝,另一只手在他背后顺着,这才消停些。
此后便再没放下,两只手环着程愿,就这么抱了一路。
溶血再没多说一句话,也再没多看一眼。
她很疑惑,她想不明白,不是说不共戴天,不是说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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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医师被急召进宫,秦太傅也闻声赶到,瞧见陵野怀里的程愿的时候,心里一个咯噔。
浴盐浴盐
怎么带回来了?那定安侯死了吗?若是没死也还好,若是死了……
“章医师,拜托你了。”
章医师叹口气,他近些年医治次数最多的病人,就是这位紧阖双目的程世子。
他也不知道他们陵王什么意思,每次把人弄的半死,又让他把人完好无损地接回去,之后又接着虐。
虽次次都能捡回条命,但是那些苦痛折磨,他其实是有些于心不忍的。他是医者,清楚地知道手下病患的苦痛,若真的这么一直折磨下去,还不如给他个痛快,一了百了。
章医师想到这,不知怎么地心情开始怨怼起来,此刻特不待见他们的王。
“他如何?”
“你先让让。”
话一出不止陵野愣,章医师自己也愣。
他刚是不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更让章医师震惊的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陵王,当真往后退了一步,
“抱歉。”
章医师一噎,调整心态,“陵王,你且先去外边歇歇,待我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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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秦太傅欲言又止。
“陵王,定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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