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但是也没放开他,就着环着他的姿势,扭头问溶月,“何事?”
溶月本想说给陵野做的药膳,但是她拐了个弯,“想着程世子大病初愈,做了些药膳,王上也可食。”
“以后不必这么劳烦,他不用。”
程愿不肯,“我用,谁说我不用,身子骨还弱的一塌糊涂,不正缺个药膳补补,何药膳?我看看?”
说着从陵野怀里微微起身了些。
里边一黑一白叠在一块的人,溶月一刻也看不下去,感觉手上的汤罐要拿不住了,才知自己是多么不堪一击。
陵野把怀里的人不安分的人摁回去,对溶月道,“你先放着罢。”
溶月知道这是下了逐客令,溶月无法,抿抿唇只得离开。
程愿要去勾那汤罐,陵野拦了他,“做什么?”
“喝啊,人家一番心意。”
“她……”陵野一个她字才出。
“放心吧,这是专程给你做的,百益无害。”程愿说着已经舀了喝了。
喝完还不忘夸赞一番,陵野也不客气,直接把他的勺拿了,“你现在不宜积食过多。”
说着就把人抱回里间去了。
程愿还念着那羹汤,埋怨道,“好生小气。”
陵野并不理他。
.
程愿近来也能觉得自己身子状态越来越差,昏睡迷浑的时分比清醒的时候要多的多。成日都在喝药,他自己医术不凡,自然知道那药是用来喝什么的,也知道这些药其实一点用都没有,但每次都还是乖乖喝了。
然而晌午之后那段唯一清醒的时光,他也要爬起来四处转转,因为待在屋子里实在烦闷。
目的地一般都是偏院,那里有一株白梅,陵野专门栽的,飘出的馨香和记忆中的味道相差无二。
当年他与陵野扺掌躺于陵野床上,陵野的母亲,也就是陵夫人,在一旁给他们讲授经文时,身上的淡白梅香便是这个味道。
这边很少人过来,时常冷清,但是不包括今日。
溶月打破了所有窗户纸,试图破釜沉舟,拼上一拼,她依旧不相信陵野对她一点情义都没有,若真只是为了报恩,为何愿意养她这么久,早已超过了恩情的范畴。
“若你觉得受恩有愧,也可现在便收拾东西走人。”
只一句话,溶月便钉死在了原地。
终于肯承认陵野只是一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正道君子,她颓然,“那你喜欢程世子吗?”
隐在假山之后的程愿眼眸抬了抬。
“我与他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旁人也不见得能听的明了。”
溶月还想再问,却已经被陵野毫不留情地格了回去。
溶月颓丧,最后给陵野欠了个身,退了出去,两人心知肚明,这一退,便是永远。
.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