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崚野却摇摇头,“姑获鸟的抓痕没那么容易自然痊愈,少则十天,多则数月,除非得道高人,这样的人整个修真界也不超过三个。”
程愿礼貌微笑。
你运气就是这么好,碰上了其中一个,好巧不巧还是最厉害的那个。
“男子在外磨砺,擦伤也是功勋象征,没那么娇贵。”
“你不是也要参加试炼大会?拖着伤体如何应战?”
程愿努力保持微笑,做最后的挣扎。
“青阳君你,怎地突然如此关心我了?”
崚野颇为一本正经,“你救了木樨和一众道友,于情于理,不该让你一人带伤。”
可是他真不用!
崚野拿着膏药,堵在他跟前,有种今天不给他抹上这个药誓不罢休的架势。
程愿几乎要以为他是故意的了。
对峙许久。
程愿妥协。
行吧,抹就抹。
.
程愿坐在床沿,褪去上半身衣裳,肩胛处狰狞的伤口暴露在暖灯下。
他感慨,这世上应该没有比捏诀故意弄破自己的皮肉更神经病的操作了。
药膏才刚触到伤口,程愿便“嘶——”地一声。
疼,忒疼。
原来还有故意弄破自己的皮肉再往那上抹点像盐一样的药膏这样更神经病的操作。
“伤口没有半点自愈的迹象。”
程愿翻白眼,不然呢?
老子新弄的。
逼真不?
“不过,隐约记得,你伤口在右侧肩胛骨。”
“……”
右边吗?弄反了吗?
程愿流虚汗,紧张地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回忆,当初他是从左侧飞身上前,姑获鸟从右侧俯冲……
“青阳君记错了吧,我这伤一直都在左侧肩胛骨啊。”
程愿的发丝有几缕落下,崚野将其尽数拨开,绕过右侧肩膀,光洁的背没有一丝瑕疵,只有左侧肩胛骨三道抓痕触目惊心,像一幅画卷的败笔。
崚野擦掉渗出的血迹,抹上膏药。
嘴上漫不经心说了句,“嗯,记错了,好像是左侧。”
“……”绝壁故意的。
.
崚野的动作很慢,程愿以为他是心思细腻怕弄疼自己手下的病人,结果程愿并未感受到半分疼痛的减缓。
不知道这人在摸什么鱼。
一开始无聊程愿便管不住他那张嘴。
“青阳君你可想过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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