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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在干嘛？”那幼儿问。

“在玩游戏，来，过来，哥哥教你怎么玩。”

小儿便向跪着的程妴走近。

“一个扮演魔尊的游戏，从此以后，你就是这天底下最坏的魔尊，你要保护好自己，因为人人都想杀你，杀了你他们就是正道的楷模，但是也不要随随便便去杀别人，因为会被上面那位惩罚的。”

“那好难啊。”小儿皱着眉。

“还有啊，但凡有人说要娶你，不要信他，听到了吗？但凡碰见想要跟你一块玩的，对你特别好的，就远离他，好吗？听哥哥的，没错的。”

“这更难。”小儿又是皱眉。“那哥哥你嫁人了吗？”

“嫁人了。”

“你不是说不能嫁？”

“因为他对哥哥太好了，哥哥舍不得他。”

崚野心如刀绞。

“那他，我是说你夫君，他现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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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妴停了停，才开口道，

“我夫君啊，他去世很久了,他叫续无渡，对我很好很好。”

崚野站在他身后，时时刻刻都如被千刀万剑穿孔而过一般，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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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才刚出生，对一切事物都有无尽的兴趣，这哥哥说的东西乱七八糟，他反而不太感兴趣，蹦蹦跳跳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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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崚野。”程妴唤他，“最后一句话留给你。”

“很抱歉，因为一己私欲，几乎把你这辈子也给毁了。”

“阿妴。”崚野终是没忍住。

程妴愣了愣，后又笑了笑，“不必学，我知他早已不在，你学太像，我会以为他已经回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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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妴修为寿数燃尽，油尽灯枯。

侧翻在地，了无生机。

程愿退到一旁，平平出现地很及时。“先生。”

崚野依旧站在后边，半步动不得，过了许久，等那些白光悉数散尽，崚野才敢上前，跪于地，把那凉透的身体抱起，双手都在颤。

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把程妴搂进怀里。

将他整个包住，像是不容许他受半点伤害。

如同搂着稀世珍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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