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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头也不回地拉着景白绕过警察离开了。

女人脸青一阵红一阵，几时被人这么说过，又在警察的目光下，觉得面子下不来台，瞪了一眼保姆，多嘴什么？！

警察讪讪，面面相觑，还以为看到的是千恩万谢的一幕，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不了解内幕，职业素养摆在那儿，也不好嚼舌根，只能客气道：“女士请随我来吧，做完手续就可以离开了。”

顾以盛拉着人一路出了警察局，上了头的怒火让他只想离开这个地方，景白跟不上，偶尔会踉跄几步，温声软言安抚：“别生气……”

“怎么能不生气？！她们说你！”顾以盛脚步一刹猛然回头，景白反应要迟钝些，并因为惯性险些住往他身上撞上去。

顾以盛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扶住景白肩膀，反应过来自己语气冲了，也气错了人，抿了下唇：“抱歉。”

景白抬眼望他，却又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安抚面前的人：“……吃糖吗？”

问完忙口袋里掏出所有的大白兔奶糖，黝黑的眼睛里泛着微微光亮。

顾以盛看着那被捧在手心的五六颗糖，哭笑不得，这招本来是自己用来哄他的，什么也没学，就在这个上学了个精髓。

缄默了半晌，对上那双软乎乎的眸子气也散了个差不多，还是忍不住没好气：“你借花献佛的时候就没想过花是佛栽的吗？”

景白呆了呆：“啊？”

“啊什么啊，”顾以盛把糖全部抓走，一颗没留，“没收。”

景白看他心情好了许多，不由地微微一笑。

顾以盛看到这一笑，心都漏跳了几拍，顿了顿，得很快又没了，后知后觉这好像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景白笑的。

“你再笑一个，我就把糖还你？”忍不住逗道。

“不用还，都给你。”景白。

“我说用还就还，”顾以盛故作凶神恶煞，催促，“快给爷笑一个。”

景白不知道刚刚自己怎么笑的了，他刚没照镜子，想了想，学着贺于那样，龇牙咧嘴。

顾以盛：“……”

景白没有看到顾以盛满意的表情，收了住，又想了想，换了一个也是看到别人的笑过的笑。

顾以盛连忙捂住了他眼睛，败给了他一样：“别笑了别笑了，跟个……”小智障一样。

顿了住没说出这个形容，“总之，你糖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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