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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打了个酒嗝,又晕晕乎乎道:“对了,盛哥,你和景白的车票买了没有,坐不坐飞机?”
景白重复贺于的话,软声嘟囔:“坐飞机……”
顾以盛哭笑不得,指尖刮了刮他鼻尖:“没有飞机,只有出租车。”
叫来了出租车后,顾以盛先把贺于和谭元送回到了家门口让家长领回去。
送贺于回去时,人还醉兮兮地扯着顾以盛的手不放,跌跌撞撞的泪汪汪道:“盛、盛哥,你和景白在A大一定要、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一放假就去看你们呜呜呜!”
顾以盛:“……”
晚上十点多,回到了小区门口。
顾以盛看着景白脑袋偏歪向了自己,眼睛一耷一耷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似的人,失笑不已,俯身唤道:“小同学醒醒,到家了。”
“唔……”景白睁了睁眼,眸子里似含着水般,潋滟荡漾,摆了摆脑袋,又阖闭了下。
顾以盛看样子,也不指望人真的能醒来自己走了,把钱付给了司机后,认命似将人搀扶了起来,顺势背上。
“走,回家了。”
“回家……”景白呓语不清。
顾以盛上回背人只觉得瘦且负担,这回觉得人软乎乎的,亲密无隙地贴着自己,像猫儿一样,温软又黏人。
顾以盛无奈又好笑:“酒量不好还学人喝酒,被人打包卖了都不知道。”
景白脸蛋红扑扑的,醉眼朦胧:“不知道……”
夜晚的小区道上,被几盏飞蛾扑腾的灯光照亮。
景白被顾以盛背着,脑袋窝在结实肩膀上,或许是嫌骨头有些咯,含糊不清地噌了噌,一歪贴在顾以盛颈边。
温热的呼吸浅浅喷薄在颈边,柔软的唇时不时会随着走路的稍稍颠簸有一下没一下的擦过顾以盛的颈侧皮肤。
濡湿的触感顾以盛微僵,很难忽视。
还在噌,边噌过一下,顾以盛的心就像被羽毛无声的屡屡撩拨过。
脚步顿了顿,喉头微滚:“景白,你再噌我就当你是故意的了。”
景白哪儿还有那个意识,只听到在叫自己,胡乱唔唔了两声又继续窝着了。
这回不是有一下没一下了,是一直贴着。
顾以盛只要想到那是景白的嘴唇,就觉得勾人得要命,喉结微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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