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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一点点降了下来,达到一个舒适的氛围,顾以盛眉头渐渐舒缓了下来,陷入了安眠。
景白扇得手酸得快抬不起来了,才失力垂下。
在静谧中,他双眼微红地看看顾以盛的眉眼,一瞬不瞬,心怦怦地跳动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床上的人睡熟了。
景白心却是跳动得越来越失控,仿佛有什么快溢满出来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从淤泥水沟里爬出来的怪物,在偶然之下把一件喜欢了很久很久的宝物给偷了回家。
近乎贪婪地窥伺那件宝物,喜欢如藤蔓般疯狂滋长,渐渐地,他不满足于只是看着了。
他心知肚明,自己这辈子都配不上这件宝物。
他以为自己能够藏很久很久的,可当宝物无意识地躺在面前时,卑劣的念头止不住的里冒出。
不知过了多少,灯早就被关上了,仅有窗外微弱月光。
漆黑与沉寂中,一道细瘦身影颤抖地俯下身。
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了眉心。
最后那个身影惊觉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狼狈逃窜地离开了房间。
……
景白睁开眼。
梦境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了,他越是想要回忆细节就越是回忆不起来,可心清晰的噗咚噗咚跳动声仍在耳膜旁似。
一偏头就看到了顾以盛,一瞬间涌起了惊慌失措的错觉,自己不应该在这儿的。
顾以盛察觉旁边有动静,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滑了下去。
“咚!”一声,吃痛声响起。
景白仓促间从床上滚了下去,并且一脑袋嗑在床头柜上。
顾以盛嗑睡虫都被惊得全跑了,睁眼就是见那人抱头在那,脑子好像不太灵光的样子,忙撑手起身翻过去。
“磕到哪儿了?”拿开捂着的手,小心查看。
景白摇了摇头,瓮声瓮气:“我没事。”
顾以盛看着他额头鼓起的小包,在嫩白的皮肤红痕很着有几分触目惊心。
给他吹了吹,怕一时半刻消不了:“你等等,别动,我去拿药水!”
说完就起身快步离开,没给景白制止的机会。
拿了药下来。
上药的时候,顾以盛边拿棉签小心涂擦,边道:“你刚刚慌什么,我又不是鬼,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又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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