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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嗑巴巴,说着耳尖都在发软发热。
顾以盛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而是挑着一个其中一字眼重复:“可能?”
在景白的怔愣下,顾以盛眼神透露出此许复杂,轻轻蹙了眉:“景白,你在施舍我吗?”
景白脸色一白:“不是,不是施舍!”慌得马上反思自己说错了什么,让顾以盛这么想。
顾以盛看了他几秒,声音放轻:“你不用将就自己,我也不会因为自己丢人就对你怎么样,你当我是朋友,我也会当你是朋友。”
景白心凉了个透底:“我不是当你做朋友……”
“那就是家人,”顾以盛语调清清冷冷的,“我没当过兄长,但既然是谢女士和你希望的,我以后会学着做到。”
景白惘然,唇微颤:“不是,也不是家人……”
顾以盛显然没把他的反驳放心上,淡淡道:“这段两天我也想过了,想清楚了,的确是我自做多情又自私的想把你拉上一条不归路,如果让谢女士知道恐怕会把我腿打断。”
“不是的……”
“你应该找一个女孩子共渡余生才是,如果以后有喜欢的女孩子记得带回家看看,也可以带给我看看,给你把把关。”
“我不要女孩子……”
“之前那位学姐不是喜欢你让你考虑着和她交往吗,你可以试试,或许也是良缘,你现在的挽留不过是觉得我怪可怜的,等过段时间就好了,回去好好睡一觉什么也不要想,等明天……”
他的话半到一半,话越来越轻,直至熄哑,说不下去了。
无人的江边,墨黑的夜色里悠悠湛湛的路灯投射下来,几只飞蛾扑腾不止。
面前的人儿逐渐鼻尖泛红,晦涩中微微抽噎,瓷白的肤色衬得眼眶通红,眼里的泪水悠悠打转,就要经不住落下来,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似乎是顾以盛第一次见他哭。
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惹哭他的人会是自己,心疼又无奈,伸手用指腹去擦拭他的眼角泪花:“怎么这么娇气,我不过说两句。”
泪花蓄满含雾般的双眸,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滚下来,腮帮子被濡湿,哭得狼狈:“我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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