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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想从来没打过,景白讪讪收了心思,贝齿咬了咬下唇,默默黯然,兴许那人连他号码都没记,怎么会打来呢。
也不知道他醒了没有,会不会忘了,如果忘了那是不是他们还能做朋友……
心思翻滚,抽了抽鼻尖,慢慢地想得有些累了,昨晚没睡好,这会儿疲惫与昏沉一点点将他包裏,眼帘渐渐有一下没一下的垂了下来,睫毛轻颤,直至阖合上。
这一觉睡到了十二点。室友上课回来,心情都不错哼着小曲,咣当的推开声响起,景白迷迷糊糊被吵醒,感觉自己头有些沉重,喉结干得厉害,呼吸不均匀。
室友看到景白顿时愣了,示意了另外几个人放轻点动作后,其中一个上来,小声说:“景白你在睡觉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景白声音沙哑:“早上。”
室友想问问他干什么去了,但又想窥人隐私不好:“噢噢噢,那你放心继续睡吧,老师没点名。”
“需要先起来吃饭吗?”另一个室友凑过来,话刚问出口,察觉到景白脸色不太劲儿,嗓子也很哑,“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自己发烧了?
景白给自己摸了摸额头,才后知后觉温度滚烫,身体发软,冷意一阵一阵地侵袭。
“可能是。”
第一次接触这方面的景白不知道不清理干净容易发烧生病,更何况他身体底子本就不好,被折腾得不轻还洗了冷水澡。
舔了下有点干裂的唇,积蓄了些力气,景白支起了身,脑袋又重又昏,晕晕乎乎的难受得紧,抽了抽鼻尖,想爬下床出去买药。
下床的时候,无意宽大的衣服被撩起一小角,室友怕人给摔下来,正想着在下面扶一把,忽然眼尖看到。
看着有些吓人的鲜明红痕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我靠,景白,你被人打了?!哪个神色病打的,打手那么狠!”
景白脑袋微懵,自己什么时候被人打了?
其他室友听到也聚了过来,疑惑:“怎么回事,景白你昨晚不是去和朋友一块了吗,他带你去打架了,还是他把你给打的?”
昨天晚上室友几个约着一并出去宿舍聚餐,在学校附近的一条小吃街上一家很热门的烤肉店。吃得差不多快走的时候,同时那边有另一个学校的社团还是什么学生会的店里聚餐。
本来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但出去的时候就撞上了个人。
半暗的晚霞落下,小吃街上的霓虹灯半亮起来了,那人斜倚在墙边,刘海打下了片淡淡的阴影,墨深色的桃花眸隐于下。
显然是觉得里面有几分闷,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周身的酒气若隐若现,但表面仍维持着清明。
不期与景白对上了眼,那人忽然道:“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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