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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白心慌意乱了几秒,又想到学校的男生宿舍有好几栋,他不知道是哪栋,肯定只是说说而已。
那边没再发信息过来,景白心神不宁地吃完了饭,胃被塞得有些难受也被忽视了。
匆匆回到宿舍下,景白下意识把自己往宿舍楼下的树后面藏了藏,视线寻了一圈也没见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偷偷松了一口气,果然只是说说而己。
第二天。
景白的状况也没有完全好转,持续低烧,看着讲台上的老师都是一个头两个大的。
室友互相用胳膊肘捅了捅:“我看到刚学校表白墙上说有个人在他们那一栋的宿舍楼下站了一下午,晚上也站到快关宿舍门了才离开。”
“什么……?”景白脑袋弧度转得很慢,声音沙哑被磨坏了嗓子一般。
室友看向他,忧心:“景白你没事吧,要不要一会儿下课去医院看看?”
“没事,”景白摇了摇头,不确定地哑着嗓子问,“你刚刚说什么人站宿舍楼下?”
室友把手机递给了他看。
——墙,帮问问谁家的男朋友是不是等女朋友走错进男生宿舍楼了,看这兄弟从中午等到晚上,快领走。
图片是一偷拍的模糊侧影,身形修长挺拔,玉树临风般隽清俊秀,静静地站着等在那儿一动不动。
不是顾以盛又是谁?
——我男朋友,谢谢热心群众,我马上去领!
——楼上穿件衣服吧,就因为你这句话他哄了我两个小时!
——我今天早上看到人还在那儿等着,哪个院的望妻石?
景白脑袋嗡地响了起来,条件反射要起来出去找他。
被室友眼疾手快拉压了住道:“景白你疯啦,上去哪儿,上着课呢?!”
景白心慌意乱:“我……”
动静让周围的人都侧了侧眼,面露诧异,室友瞄一眼讲台上的老师已经看过来了,心突兀一跳有不详的预感,忙用书本挡了挡自己,低声焦急:“绝灭师太的课你都敢当面翘,你不要命啦?!”
下一刻,老师从讲台上走了下来,脸色不大好看:“我找一位同学来说说吧,那位头发有点长的男同学,你起来说一下你的答案。”
旁边的人秒装驼鸟,景白混混沌沌站了起来:“老师,对不起,我刚没听清楚什么问题。”
他嗓子哑得严重,是个人都能听出病了,又见他只身单薄,面色苍白憔悴的,老师脸色缓和不少,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景白回答了上来,听得出还是听了课的,老师颔首,示意:“好,坐吧。”转身走回来讲台上。
警报解除,室友松了一口气,手揉揉自己噗咚噗咚的心房处安抚,小声叭叭:“我就说不要乱来,靠,吓死我了,还好没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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