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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白:……那是我老公。
学生代表发完言后,接着是领导发言,几个领导轮流发言,你半个小时我半个小时,下面慢慢地蔫了一半。
到校长宣布结束时,集体精神一振,热情瞬间高涨,啪啪鼓掌,拍得手心都红了。
原地解散,班委嚷嚷着都先别走,留下来合个影,留做纪念。
班级合影的时候,班长大声问:“一二三,教官帅不帅?!”
“帅!”
同时帽子摘下高高一抛,手机上定格住了这一画面。
为期半个多月的军训真正意义上结束了,班上好几个女生偷偷抹眼泪舍不得教官的,纷纷要和教官合影。
谢舍乐颠乐颠地拉着程宿和景白:“来来来,我们宿舍也拍一个。”
程宿扮酷哥不苟言笑,景白万年剪刀手,谢舍一个抱着两个,朝着镜头露出了截小白齿,笑灿烂得跟只小太阳一样:“耶!”
陆陆续续都拍完了照,不需要集合了,各自散去。
景白正想着去哪儿找顾以盛,拿手机低头给人发信息,刚打出个盛字。
身后就有一个身影悄无声息靠近,阴影拢下。
景白察觉,正要回头,腰就被揽了去,后背猝不及防往那人身上一撞,脑袋被好一顿揉搓,那人声音磁性,勾唇故意道:“这是谁家丢的小男朋友,没人要我就捡回去了。”
景白抓住了那只在自己脑袋壳上作乱的手:“不给捡。”
这会儿没人注意到他们,即便是注意到他们也只会认为是寻常的打打闹闹。
景白回头对上他噙着笑,又招人又好看的模样,想到了刚刚别人的话,忽然:“招蜂引蝶。”
“嗯?”顾以盛挑眉。
景白以为他是不信,举例子:“刚刚有人叫你老公。”
顾以盛好笑地看着他:“然后呢?”
景白又举了一例:“还有人说会心疼哥哥。”
顾以盛佯装若有所思:“是不是还有人说我可以?”
景白微微讶然:“你怎么知道?”隔那么远都能听到?
顾以盛扣着他手皓腕,指尖徐徐摩擦下一点点凑近:“那个人是不是姓景名白?”
反应过来,红意瞬间蔓延着从耳廓窜至景白的脸颊。
“嗯?”顾以盛还不依不饶,继续问,“是不是?”
景白羞耻:“不是!”
顾以盛捏了捏他脸颊上腮帮子的软肉,桃花眸里尽是柔情,嘴上调侃:“还说不是,不是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景白嗑嗑巴巴:“我听别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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