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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室友听到话一个激灵,冒头:“真的吗?”
景白再次解释:“不是他的打,是我自己磕碰到的。”
室友大为叹气:“行吧行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像是在感慨着儿大不中留。
景白:“……”
后知后觉,脸皮蓦地一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这样。
景白爬上床后,把黑色袋子打开,发现在里面是一支软膏,淡淡不解,买这个干什么?
又仔细看了看用途和效果,几秒后终于后知自觉,脸皮刷的一下爆红,脚趾头都快羞耻得蜷了起来。
好巧不巧,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顾以盛发来的信息:“看到药膏了吗,如果仍是不舒服记得涂抹上。”
十几秒后,他像料到了什么一样,补充:“不用害羞,我看不到。”
难道你还想看到?!
景白觉得脸皮快滚烫得能蒸蛋了,栽进被子堆里,埋着头,觉得这样就相当于找根缝把无地自容的自己塞进去。
之后,顾以盛似乎在认认真真的追人,扣扣上一日三餐似的早安午安晚安,送花送礼送吃的,梦里一幕幕悄无声息划过。
更是不知从哪打听到景白的课程表,景白选的医学专业,他的课要多很多,周一到周五几乎安排得满满当当,周末还时不时要补课。
这天星期六,早早的就坐教室里进行补课。室友打了个通宵的游戏,第二天正要一头栽下睡个昏天黑地,突然被临时通知要补课,并且距离上课时间就只剩二十分钟了。
呆滞了两秒,哐哐撞大墙:“啊啊啊鲨了我叭,这是一个大学生应过的生活吗,说好的混吃等死呢呜呜呜……”
再是崩溃,人也踩着最后两分钟到了教室,公开课两三个班一块,乌乌泱泱的人,想站最后一排发现早就坐满了,只能混在中间前面一点的地方。
刚坐下,忽地有人走了过来,就着景白旁边的位置坐下了,景白看了一眼对方,这一眼就呆住了,眸子蓦然放大。
这个坐旁边的人不是顾以盛又是谁?
景白一时呆得说不出话来,表情空白,满脑子都是人为什么会在这儿……
和景白一块的那个室友坐另一边,无精打采反复打嗑睡,根本没注意到顾以盛,见老师来了,把书翻开了几页,凑头后景白说:“景白,帮我盯着点,老师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比如挑人摇号回答问题或下来走动,你就叫醒我,我眯一会儿。”
实在是困极了,不等景白回答,脑袋低低一垂,差点沾到书,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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