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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让瞿榆神情缓和下来,嘴角微微上扬。
辛洛无聊把玩起瞿榆垂落下来的发丝,说:“还有,你怎么每次都没把头发绑起来啊?”
瞿榆撩了下发丝,解释道:“头发绑起来很麻烦,绑个头发还要费时辰,倒不如这样让头发散落,乐得清闲。”
但事实并不是如此。
因为你喜欢把玩,瞿榆想。
“这倒也是,我也挺不喜欢绑头发的,但是不行啊…”辛洛轻轻叹了口气。
要不是这宫内礼仪规矩繁琐,指定陛下不能以杂乱无章的形象出现在大臣百姓面前,有损威严,辛洛早就如瞿榆一般不打理头发,潇洒自在。
辛洛把玩瞿榆的头发,瞿榆也不甘示弱揉搓摸捏起辛洛圆润的脸颊,温热的手掌上下其手,对着辛洛的脸颊两手轻轻一捏,嘴唇立即微微撅起,嘴唇一撅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这引得辛洛不满。
“唔…不哟(要)睨(捏)哦(我)…”辛洛’怒瞪’瞿榆。
瞿榆竟也顺从的放开了对辛洛的钳制,转而冲辛洛微微一笑,明明挂着一抹温暖如昔笑容,却让辛洛看了不由得一颤。
“陛下,您老实交代。”瞿榆说:“昨日发生了何事?”
装疯卖傻不合适,还是坦白从宽。
但辛洛的坦白从宽和别人不一样。
辛洛’唉’了一声,语气状似哀伤,“你今早来的时候应当看到了我左肩的伤口吧。”实际他本人一点悲伤情绪都没有。
瞿榆点头,还是他把锗御医喊来帮辛洛换上新的纱布。
“昨晚我和尹衍遇上刺客。”又’唉’了一声,辛洛本想拉下左肩的外袍,随后动作一顿,垂下眸子掩盖眼底所有的情绪,“你都看过了吧,那我就无需露给你看了。”
辛洛趁着瞿榆瞧不清自己的模样,硬生生挤了些泪水,随后抬眸看着瞿榆,嘴角向下,湿漉漉的眼眸盯着瞿榆,忽地哭了出来,“我疼,瞿榆。”
那泪水好似决堤的洪水般止不住,泪眼花花的辛洛又苦着一张脸,瞿榆看了是又心疼又生气。
他忍不住怪罪起尹衍来。
这尹衍不是高等天乾吗?怎会连辛洛都保护不了。
瞿榆轻轻抹去辛洛的泪水,心里滴血似的疼,“还有哪有受伤吗?”
辛洛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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