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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哲无法接受,一时控制不了情绪,他气急败坏的把埋藏已有时日的事说了出来,“为了刺杀,我还把要送小柔的簪子掉在皓墨亭!”
古莒惊的瞪大眼眸,苍老布满皱纹的脸庞掩盖不了他的惊讶与怒气,“什么!你这个逆子为何到现在才说!”
“任务失败了,再让你知晓还留下了物品,爹那可能还让我把小柔娶回来!”古哲没有一丝的愧疚,反倒还在为不能娶小柔而苦恼。
“你…你…”古莒右手扶着猛烈跳动的心脏,眉头紧皱神色痛苦,左手颤颤巍巍地指着站在面前挺拔的儿子,“你这个逆子…”
古哲自知把他爹给气着了,伸手搀扶着身子都在颤抖的古莒,把人带往贵妃椅上,然后又倒了杯茶给古莒,“爹,你别气了,就算掉了簪子也没人知晓是我的。”
古莒被古哲气的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闻言自己这没出息的儿子还在大言不惭地说,把老人气的更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喘。
而古哲好似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父亲被自己气的更厉害了,还在那说:“那个木头制的簪子,上头还刻着爹您说的字儿,您说没人能认得出来。”
“所以应当没人知晓是我。”尾调还带着些自信。
如若古哲这幅模样给辛洛看到,只有三个字能形容古哲。
普信男。
普通又十分自信。
如若古哲身在现代,在案发现场留下沾有他指纹的簪子,这应该不到一会儿警察很快就会敲他家的门了,以涉嫌他蓄意谋1杀而逮捕他。
古莒喘着气问道:“你…你在上头刻了什么…”儿子说了没人能认得,那必定是…
古哲仔细回想了下,“您先前在宣纸上写的字,歪歪扭扭的,像蛇一样,不想咱的字。”
古莒的心咯噔一声。
“还是我写给爹看吧。”正巧在书房内,拿了张纸就写,古哲照着自己记忆把他说的歪歪扭扭的字写了出来,“爹您瞧。”
古莒心中的警笛声被人用力敲响,敲的他脑壳嗡嗡疼,还一片空白,磕磕巴巴道:“这字你又不知道意思,怎会想着刻在簪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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