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蹍的时候脑子里只觉得草率了,应该穿高跟鞋过来的。
“你——”
可能我下腿确实重了,他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劲来。
好不容易憋出一个字的时候,我又捏着我的小粉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磨着牙道:“你个屁!你要是敢动那套房子——”
他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眼里已经泛起了疼痛的泪花。我视线顺着他腹部的手看下去,看着他敞着大衣毛衣之下被休闲裤包裹着的某个地方。
“你要是敢动那套房子,老娘让你断子绝孙!”
机场里的陌生人已经围了过来,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着照片。我来的时候并没有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相信不久之后这事就该上新闻了。
趁着还没有记者过来,我小跑着离开了机场,一个人开车到了机场旁边一个毫无人烟的地方放声大哭。
有的人说雨夜里哭泣的人是最可怜的,可我觉得,在熠熠星光和朗朗月色下哭泣的人才最可怜,因为连老天爷也不肯给一场应景的雨。
4
罗立找过来的时候,我正在打着嗝,眼睛肿成了一条缝。
他蹲在我面前,没有因为我的难过选择感同身受地安慰,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亮着他的手机,上边儿是我在机场打许庭安的照片。
“冉冉姐为什么要打人啊?”他柔声问我,像个明事理的家长在面对无理取闹的孩童。
“他、他要拿走、我、我给你娶、娶媳妇儿的、房、房子。”我抽抽噎噎回道。
他把手机装回了口袋:“那是该打,怎么能动我和冉冉姐的东西呢。”
我和冉冉姐的东西。
这句话真的是莫名的戳人。
网上总是说女孩子出嫁之后是没有家的,而我即便是没有嫁人,可一旦小“萝莉”结婚了,或许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我才会过去走一趟,也从没设想过那套房子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但是小“萝莉”总会说,家是姐姐和罗立,等他结婚了,家会是姐姐和罗立还有罗立媳妇儿。
要是许庭安也这般在意着我就好了。
“房子没有了,我给你攒的老婆本也要没了。明明可以让你和别人一样少奋斗几年的,为什么我没做到,为什么……”我躲在他的怀里再次痛哭了起来。
没父母的孩子太可怜了,他们想要跟别的孩子过得一样,就注定要付出更多。
他没有过分亲昵地回搂着我,只是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发。
“冉冉姐,你从不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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