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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赴死

纳兰风为她抚去泪水，柔声:“之前我伤害你那么多次，不敢乞求你原谅，只想为你做点什么……”

“这次，终于被我找到机会了……”

纳兰风满脸的诚恳，让莫千染哭的更加厉害:“你欠我的早就还清了，我不怪你！纳兰风，你坚持住，我……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

“阿染，过来！”正当这时，南瑾一脸沉闷，勾着手指让莫千染过去。

莫千染极不情愿的扭过头，满脸愤怒:“南瑾，若你还念在当初我救你一命的份上，就放过纳兰风。”

“然后呐？”南瑾扯唇，显然对她的话极为不满。

莫千染神色一僵，知道要他放过纳兰风的几率极小。她紧咬下唇，直至唇瓣被她咬出血渍，在深吸一口气后，她抬眸看他，字字坚决:“倘若你放过他，我任由你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哦？这个条件，倒是令朕心动。”南瑾的笑容不达眼底，他就像戴着面具那般，让莫千染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千染，不要求他！”纳兰风抹去唇角血渍，强撑起身，冷冷瞪视南瑾。他宁可死，也不愿让莫千染为了自己而屈身于南瑾。

两人的话在莫千染耳边回荡，让她垂挣不已，血腥在她口中弥漫，带些苦涩。

不知觉中，南瑾靠到了她身边，语调落寞:“阿染，其实从一开始朕就在试探你。你一直告诉朕你恨纳兰风，你早就不爱他了。但你今日对他万般维护，何尝又不是在欺骗朕。”

莫千染张口，她想去反驳。但为了纳兰风，她又不能去反驳，她不能再惹怒南瑾，不然以他的狠辣，不知又会做什么事。

“所以……皇上的答案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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