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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间,鹤归脑中闪过一丝熟悉的画面。
没等他想个明白,那人却已飞身而来!
他的速度极快,比之前关不渡都要快上三分。随着动作,禅杖在地面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如涟漪般震荡开来,方圆几丈的位置,皆感受到了震动。
既用禅杖,便与佛门有关。
仓促退后之时,鹤归心思飞转。
他并不认识的佛门之人,唯一有接触的,就是天台峰的佛门一脉,然而时间过去许久,他也并未与朱弗一脉结出什么仇怨。
等等——
或许不是现在,而是十年前的恩怨……
鹤归匆忙闪避,然而这人的攻势犹如跗骨之蛆,禅杖周边席卷而来的厚重内力让鹤归避无可避。
狭小的弄巷里,内力催使禅杖发出的嗡鸣声,几乎震得鹤归气血翻涌。
林绍却丝毫不受影响,他看了几眼便知,那人只是冲着鹤归而去。
他在一边有些焦急,但自己不会武,上去也是送死。只能折返回去,去寻找帮手。
鹤归抽剑格挡,禅杖与剑相撞,后者顿时被震出一条裂痕,鹤归一跃而起,脚尖踩在禅杖上,翻身后退。
他气息不稳,声音却清明。
“阁下要是想杀我,何不先报上名来,好让我死个明白。”
那人不言不语,再出一掌,偌大的金印冲着鹤归兜头扣去,声音随后而至。
“子车渊平。”
鹤归被金印冲撞,摔出了巷口,顿时呕出一口血。
这人竟是正佛的大宗师。
怪不得有如此厚重的内力,鹤归干涸丹田里储藏的真气,在这人面前压根不值一提。
子车渊平道:“鹤归,你可还记得江瓯?”
胸口堵着一口郁结之气,令鹤归急促喘息着。他试图从记忆中找到江瓯这个名字存在的痕迹,许久依旧一无所获。
“没事,我记得就好。”子车渊平说,“当年那场折梅宴,我徒儿败于你之后,便痴魔于武道,想要在又三年后打败你。然而时间没到,他却走火入魔而死。”
鹤归哪会记得。
那一年他正是心高气傲之际,压根不知道什么叫收敛锋芒。当年新出的弟子,只要参与了折梅宴,都败在他的解梦剑之下。
尽管如此,鹤归还是觉得这个理由有些可笑。
他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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