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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那句话,计划赶不上变化。
等我把纸笔墨砚,史书策论都摆好了,那小崽子给我了个巨大的惊喜。
「你说你不识字?!」
却琅抖了一下,眼圈霎时红红的,又羞愧又害怕,「公主,却琅给您丢脸了。」
「不是不是……你怎么不早说?」我有些头疼,我可不想从识字开始教起,在我的计划中,是直接给他讲史辩论,可现在叫我怎么讲?怎么辩?
「却琅没想到,公主会亲自教我念书……」他眼睛里泛起泪水,却强憋着哭腔,「对不起,却琅没用……」
我相信他的羞窘是真的,至于他的眼泪和害怕……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养孩子,就是要有耐心。
「白姑,把他送去太学吧。」不过几息,我便有了极妙的主意,启蒙这事儿,太学的老夫子们最擅长了。
至于他们想不想,这就不关我的事啦。我可是骊阳公主,却琅是我的人,还去不了温故堂,岂不是非常丢脸嘛。
再说了,总不能把他一直关在昭华宫里吧,小孩子嘛,就是要多出去走走,认识一些新朋友,活泼点,多好不是?
所以这太学,咱是念定了。
八
我是在却琅去了太学十几天后,才发觉他不对劲儿的。
他学得很快,很认真,可以说确实是个好苗子。
可那日散学,他嘴角多出了一块淤青,怕我发现,还遮遮掩掩的,只是如今吃饭,他都是坐我身边,藏得住才怪了。
小典薄把他带下去看了看,缩着头回话,说是身上还有许多伤。
上一刻我还在逼他多吃青菜,下一刻我就把筷子扔在了桌子上。
「谁干的?」
我发誓我说出这句话时,语气很平静。
可却琅哭了,我知道这个狼崽子在故意示弱,但并不妨碍我为此生气。
这是打的他的脸吗?不是,打的是我骊阳公主的脸。不知道却琅是我的人?呵,哄鬼呢!
于是第二日,我亲自送了却琅去太学。
送他上课堂倒是其次,主要是想把场子找回来。我可不是个大度人,睚眦必报一向是我最爱干的事情。只是这么多年,还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倒是叫我没那个机会。
不过这不就有了?
我裹着雪狐披风,带着却琅进了温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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