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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峤手里拿着树枝,下意识地又挥出落下。
与剑相伴二十载,谢云峤不是剑痴,只是觉得练剑很有趣,一柄剑,能够激起千道剑花,卷来清风相伴。
所以他时常于人切磋剑法,也创了几个独有的剑诀。被人赞誉了许多,诸如少年风流,天下第一剑客,就忘乎所以信以为真了。
醒来后,那些不能轻易动弹的日子,或者午夜寒毒疼得厉害的时候,简直想把自己的脑袋打碎。
喜欢练剑喜欢武学,就拿着把剑往大渊的各个角落跑一跑,哪一桩不比现在痛快。
“让你手贱,脑有疾。”
谢云峤自嘲,可是眼神清澈明亮,却是没有一点后悔之意。
溪水潺潺,耳中有清明,谢云峤盘膝坐下,闭目内窥,吐纳丹田气息,身体稍微舒服些,不至夜晚时太过痛苦,日后还是须得寻青鹿崖的故友瞧瞧。
看着如今的青鹿崖子弟,过得都不错,他肯定也活得好好的,就是不知道那位友人,过了十年能否还记得自己。
“沙沙、沙沙。”
有脚步声靠近,谢云峤动了动耳朵,睁开眼睛,翻身跃到了树上。
“恩人?”溪水里的老蚌疑惑。
“嘘,别说话。”谢云峤做了个嘘声手势。
半晌那脚步声的主人终于来到了眼前,是一个熟人,白色衣袍带云纹。
“吴钩?”谢云峤从树上跳下,扶着快要倒下的吴钩。
“太好了,是你。”遇见了相熟的人,吴钩也没了警惕,眼前一欢喜,然后撞在了谢云峤的怀里。
谢云峤差点撑不住这半大的孩子倒下的力气,拖着他到大树旁边阴凉处。
“我是去庙里走了一遭,可也不能让我坐地成了普度众生的神仙吧,我又不是修医道的,一个两个都投奔我来了。”谢云峤兀自抱怨道。
溪水中的蚌壳听了之后,赶紧夸赞说道:“您是天底下的大好人,绝世好人!”
“对,我可不就是好人。”谢云峤伸出手指,试探吴钩气息。
还好只是疲惫过度,身上没有伤口,过一会就能清醒。
不过早上一别之后,他们三个去了哪,还是就这个吴钩被自己说了两嘴就生气自己跑出去做了什么傻事,不然他那师兄师姐怎么不在身边。
“再等等吧。”
谢云峤刚才发现这少年的分量可比想象中沉了不少,他可没有力气将吴钩给背回去,不如等他醒来。
那边溪水里的老蚌倒也是省心的,在河里面捞出些鱼虾,就是个头都很小,勉强打打牙祭。
“恩人,前一阵河中的大鱼都死掉了,只有这些。”
处理起鱼虾很是得心应收,谢云峤生了个火堆,把鱼虾穿在枝条上,有模有样地翻烤起来,就是没有足够的调料,但鱼虾新鲜肉质肥嫩,也能入口。
蚌壳好久没有吃过这般美味,长大口子,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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