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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平被揪着领子扔到了马背后,还不等坐稳,一鞭子已经抽打在马屁股上。
马嘶鸣一声,阮平也跟着嗷嗷叫了一声。
“鬼叫什么?”身前的人揉了揉被震得生疼的耳朵,嫌弃地说道。
“萧雪明!你抽我腿上了!”
胆怯如阮平使出有生以来最大的声音吼道。
“行了行了,对不起好吧,你哭什么……”萧雪明言不由衷地道歉,感觉自己衣裳被扯,赶紧道:“诶,你别拿我衣服擤鼻涕啊。
“呜呜呜,都抽肿了。”
“哎,擤吧擤吧。”
“笃—笃笃——”
轻快的马蹄声消失在林中,夜色笼罩着两个人的身影,没有发现头顶的弦月正逐渐变得盈满。
月光下漏,风吹影动。
芍药一手拎着赵客一手拎着胡樱,无头苍蝇似得飞窜而去,藤蔓一层层地破土而出,但是不消片刻便被追上的厉鬼斩断。
纸扎龙灯堵在了前方,芍药停下脚步,吴钩忽地上前,握着柳叶蝴蝶刃截断了灯笼,转过头对芍药说道:“你们去那边,我把他们引开,快。”
芍药一怔,她与吴钩相处过一段时间,倒是第一次仔细地看着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模样,不,他不是小孩,已是少年了。
“姓谢的说要……”芍药没忘谢云峤的嘱托,但是看见吴钩坚定的模样,话到嘴边将推辞的话咽进了肚子里,只说道:“你小心。”
赵客和胡樱受伤昏迷,芍药只能带着两人朝着相反逃去。
吴钩握着柳叶蝴蝶刃与迎面而来的洛水正撞上。
“唔…你的皮肉。”洛水像是点评猎物的毛色一样打量着吴钩,“好像也不错。”
吴钩挑衅道:“想要就来拿!”
从身上撤下一条布带,将匕首紧紧地缠在手心,吴钩用牙齿咬着布带顶端打了个死结。
师兄无法再用剑,师姐刚才为了他挡掉袭来的鬼气,也晕了过去,只剩下自己了。
生在岭南吴氏,吴钩自小要风便得风,要雨便得雨。
可得了仙骨后,父亲却不许他习刀法剑术,但是吴钩偏就心向往之,于是趁着父亲远行在外,独自离家,母亲好似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将这把柳叶蝴蝶刃交给吴钩。
母亲似乎曾习武,但是吴钩不曾见过,后来在凌霄山上,吴钩在外门修行,处处掣肘。
直到谢云峤拿起蝴蝶刃的时候,他才知道武道精妙之处。
回忆着谢云峤的步法和挥刃的走势。
吴钩倾身袭上,披着洛水皮子的厉鬼并不是普通的鬼物,见着猎物上门,眼里红瞳满是戾气。
度朔山被层层禁制压制,鬼物由此困在鬼界中,不得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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