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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薛不厌要死要活,不肯让自己再骑那匹威风凛凛的照夜玉狮子。
此时拉着马车的只是一批杂毛的行脚马,一点也不威武,昨天谢云峤买完照夜玉狮子一溜烟就走了,掌管钱的阮平就随意买了低价的马车,用来存放行李和载人。
结果薛不厌因为谢云峤伤势没有痊愈,将他按在了马车里,不准他出去。
而那匹骏马……
“师姐,让我骑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不好!”
吴钩的腿上未痊愈,但是用过伤药已无大碍,活蹦乱跳地追在胡樱的后面,胡樱握着缰绳扬声拒绝,只解释道遵师重长,明天才轮到他。
红锦绳高束马尾的少女,换上一身红色劲装,单手御马,鬓角微微被汗水浸透,活泼灵动。
吴钩也换上了浅蓝的短打,腰间系着神色的腰带,脸颊微微鼓着好似气不过但是又不敢反驳。
他们二人的衣服是谢云峤嘱咐商会的小厮采办的,他出手阔绰,小厮便用心很多,胡樱和吴钩爱不释手,换下累赘的修士白袍,更添了少年侠客的英气。
他们两个谢云峤倒是放心得下,只是赵客。
谢云峤瞥向微微坠在后面的赵客,他此时一身黑衣,衬得少年青葱似未经雕琢的璞玉,抿着嘴角,似乎心事重重。
“咻——”
谢云峤从茶几上捻了一颗棋子,然后朝着赵客掷去。
未经蓄力,棋子力道软绵,本可以轻易躲过,但是却直中赵客的额头。
“过来。”
谢云峤懒洋洋地掀开帘子,朝着赵客招招手。
赵客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驾着马凑到马车窗户边,视线落在端坐的布老虎上,后才看向谢云峤。
“手递给我。”
“医师已经看过了。”
“哦,那说什么?”
“他说…”赵客的语气低沉了些,好似有些难过,“我的仙脉受损,不能再用剑。”
谢云峤佯怒道:“让你不听话!谁让你做事那么冲动,那夜就算你不用剑,我也能护住你的性命!”
逮到机会教训人,谢云峤腰板挺得直直的。
从来都是被人教训谢云峤,还是第一次这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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