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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谢云峤刚沐浴完休息了一阵,掐着时间推开门,正赶上最后一道菜端上。
“笋脯,蓑衣饼……”
谢云峤一眼瞧见了菜品,施施然入席,见那堆人围在一起,伸着手不知在嘟囔什么,扬声道:“不吃就凉了!”
也不管别人,挑了酒壶拿到身边,只轻一闻就叫出了名字,“呦,苏陈三白。”
此酒味浓郁鲜美,上口沾唇,杯满而不溢。
不过欲治好茶,先藏好水,到底是一方水土一方酒,各个滋味不相同,此酒与正宗苏陈三白形似神不似。
谢云峤落座,他们也才随之入座,阮平简单地对谢云峤说明原由。
谢云峤慢悠悠地饮酒,听着阮平的话,道:“你是清微山的弟子?”
印象中,他们那一行精通此类玄法。
当然玄法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上京士族颇爱玄法道术一流,庙观常见,宫墙之内也有专门司星象玄门的官职。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谢云峤命旁人都看不透也算不清。
清微山的人遇见他,总是追在谢云峤的后面跑,一大把胡子的老头,还猫捉老鼠似得逮谢云峤,想要弄清楚他到底哪里不同。
谢云峤真是怕了他们。
玄法自然,不可言道。去灾避祸,引福纳新,偷天改运,救人杀人在一念之间。
修玄法者需要天资,可遇不可求。
“你怎么连这都知道?”萧雪明惊讶地看着谢云峤,眼神里多了些试探,“既知道我家的曾经,也知道小算命的出身,你到底是什么人?”
“消息灵通的普通人罢了。”
萧雪明讨个无趣,倒是阮平有些窘迫地回道:“其实我…现在也不算是青微山弟子,五年前我被师傅逐出山门了。”
“嗯?”谢云峤皱眉:“这不应该啊。”
青微山向来一脉相承,求精不求多,所以弟子很少,护都来不及,怎么会轻易驱赶,瞧着阮平乖巧的模样,也不想是会犯下天大错误的弟子。
“是师傅说我青微山留不下我的运,所以才托故人将我送至太岁书院求学。”
阮平心情有些低落,这么多年,没有人将他当做青微山弟子,谢云峤是第一个看出他出身的人,不过这也算变相的认可,他继承师道,没有丢人。
萧雪明也不清楚小算命的身世这么曲折,他寻思着,有如果他是自己弟子,自己可舍不得把他往外面推。
阮平抿了一口酒,提起精神对谢云峤道:“很抱歉,你的命我算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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