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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都听你的。”萧雪明举起手,示意自己全听阮平的。
谢云峤和薛不厌并排坐在屋脊上,低头看着院子里的少年继续讨论如何轮番值夜。
阮平认真地画了几个符,交由大家贴身保管,然后按照阮平的指示,众人默念了一段术决,符文瞬间融化在他们的手中,然后在手腕处生出一个印记。
胡樱看着手腕处,惊讶道:“印记是一只兔子诶。”肉滚滚圆乎乎的。
萧雪明低头看去,自己手腕上的兔子红着眼睛,满脸的愤怒,瞥了眼阮平、
阮平无视他的试探,镇定自若地说道:“我还没有学会画符,师傅就驱逐我下山了,这是我自己照着书学的,但试过几次很管用。”
一边解释着,阮平一边将多余出来的两个压在茶盘下,朝着谢云峤看了一眼,这两张是留给谢云峤和薛不厌的。
谢云峤招招手,示意明白了。
“这些小孩子真是自不量力。”薛不厌嘴里是嫌弃,但是眼神是赞赏。
他不怎么喜欢人,更不喜欢黏着谢云峤的人,可是谢云峤喜欢,薛不厌也没有办法,不过这些少年比那些自以为是的修士聪明多了,还算顺眼。
“看着他们,总觉得人间还没有变样。”谢云峤怅然道:“还是原本的江湖,少年人仗剑纵马,暮年人横槊赋诗。”
眼下乱糟糟一团,这些少年需要学会在绝境中顽强生长,他们要拿着自己手中的剑,为了心中的道义与执著。
谢云峤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帮他们几分。
终于一日,这些少年要面对万仞高山,虽千万人独往已。
“薛不厌,有一件事情我忘记和你讲了,其实这座城我曾经来过。”
谢云峤忽然说道,他望着城中最大的槐树的树冠,这树历经风雨,十年的时间好像不能为它再填痕迹,所以谢云峤登上屋檐一眼便看见了它。
薛不厌正勾着谢云峤的头发,疑惑地望向谢云峤,不明白谢云峤问什么提到这件事情。
“十几年前就来过,现在的场景,和过去一样。”谢云峤喃喃自语道,他早该认出这个地方。
*
夜色浓沉,定扶城中灯火皆暗,四下被黑夜笼罩。
虫声清脆,伴着清风送入梦乡,巡城人列队走在长街,最近城中多有暴毙身亡之人,大夫来诊断后也没查清楚病因,所以只能加大巡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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