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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生前可有异常举动？”阮平仔细地想了下，道：“约莫死前的五天。”

“这我确实不知。”

荀良函摇摇头，不过却吩咐管事的招来一个干粗活的下人，这人与两个死者同住在一个房间里。

粗使下人战战兢兢，昨夜屋里忽然死了两个人，他是第一个发现的，现在还没有缓过神，眼神飘忽满是恐惧。

“我也不清楚啊，大人！他们两个虽然和我住在一起，但是…但是都很正常。”

“每天我们都吃一样的饭菜，然后睡觉的时间也是一样的。”

粗使下人被叫来回话，他生怕被大人误会自己是杀人的凶手，事无巨细地将所有琐事都交代了一遍，衣食住行全无不妥，根本没有任何异常。

“不对，一定有什么你没有注意到。”

阮平打断了下人不经思索的胡言乱语，然后问道：“麻烦您在仔细想想。”

下人看着面色和善的阮平，咽了下喉咙，闭上眼睛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回道：“这几日…他们干活好像有些不仔细，可能是天气太热，所以总是偷懒。”

“然后被管事抓到，会训斥他们几句，然后…他们被训斥后有时候会无所谓，还是脸上带笑的。”

“有时候却会很生气，背后骂骂人然后生闷气不爱说话…”

下人结结巴巴地回忆，但是这些似乎也很正常，在府中做活总会被训斥责骂，私下里发发牢骚也在情理之中。

“小先生，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就只是情绪变化大了一些，但是这也不可能让他们没了命吧……”粗使下人哀叫道。

情绪变化？

阮平忽然抬起头看了萧雪明一眼，想到他今日醒来后也……

萧雪明与阮平正对视着，看见阮平表情不对劲儿，于是抬手摸了下嘴角。

萧雪明的嘴角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

他正在笑。

不知怎地，早上醒来之后，萧雪明的心情就格外愉悦，总是游神地想起许多欣喜的事情。

就在刚才阮平谨慎地为死者卜卦，他应该提醒阮平要小心，可是转念却忘记了这件事情，反而是想起以前给阮平头发扎了辫子，然后气得阮平将墨麒麟的尾巴也扎了辫子作为无声反抗。

然后他就控制不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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